伊尔斯

时间:2023-07-30 13:23:05编辑:奇闻君

希特勒几句话就让一个善良懂事的姑娘变成了令人胆寒的女魔头

照片里的女人名叫伊尔斯·科赫,是纳粹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看守主管。她痴迷于活剥战俘的人皮,将其做成灯罩、钱包等她所谓的“艺术品”。

没有人天生就是魔头,伊尔斯·科赫也一样。1906年,伊尔斯·科赫出生在德国德累斯顿,父亲是一个木材厂工头,母亲则在家里做女工,家里不算富裕,但至少衣食无忧。

小时候的伊尔斯性格豪爽,周围的邻居都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再加上伊尔斯十分懂礼貌,小时候的她甚至成为了周围孩子的榜样。然而,这一切都在伊尔斯12岁那年发生了改变。

1918年,经历过一战的德国经济大萧条,食物、物资匮乏、经济不景气,德国人民的生活举步维艰,而当时只有12岁的伊尔斯也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打击。

父亲所在的工厂倒闭了,母亲的女工也日渐失去了销路,伊尔斯不得不放弃当运动员的理想,去当一名伺候危症病人的护理员,虽然工作又脏又累,但至少还可以帮助父母贴补家用,可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维持几天,她就被解雇了。

理想的破灭,生活的艰难,使原本开朗的伊尔斯变得沉默了,她开始为自己寻找一条生存之路。

1921年6月29日,阿道夫·希特勒出任德国纳粹党首领。在他的鼓动下,许多德国青年加入了纳粹部队,1932年,伊尔斯也加入其中。

据统计,当时加入集中营和灭绝营的德国女青年大约有4000-5000名。她们的主要工作是看守囚犯,她们一次次的抡起皮鞭和棍棒,对无辜的犹太犯人大打出手,直至把他们赶进毒气室。

在希特勒的宣言中,灾难是万恶的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只要把这两种人消灭光,德国马上就会有工作、有面包、有前途。这些话在伊尔斯听来十分受用,她渐渐的把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犹太人身上。

在集中营里,无论官职大小,都可以肆意打骂囚犯。伊尔斯虽然痛恨这些囚犯,但一开始对打骂犹太人还会有些不忍心,但是她这种残存的良知却成了她纳粹同伴的笑柄,集中营上下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小姑娘连打人都不会。

为了不被同伴们嘲笑,伊尔斯逐渐在同伴的带动和督促下,变成了一个肆意折磨囚犯的冷血看守,但这时她对囚犯的折磨仅仅是身体上的打骂,而真正让她成为残酷“女魔头”的根本原因还得从一个人说起。

照片上的这个人名叫卡尔·科赫,他就是在伊尔斯成为女魔头的道路上那个最重要的推动者。

这个卡尔,是一名极端狂热的纳粹党员,其实在成为纳粹党员之前,卡尔就是个整日混在街上的小偷、醉鬼兼赌徒。但是没想到战争爆发后,他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纳粹一员,而且官职一路高升,已经升到了党卫军上校。

1934年,卡尔认识了伊尔斯。两年之后,两人就结婚了。

1937年,布痕瓦尔德集中营刚刚建立,伊尔斯随丈夫来到这里,凭借司令官夫人的身份,当上了看守主管,军衔也升至党卫军上尉。

这时的伊尔斯凭借自己的身份,逐渐掌管了布痕瓦尔德的大小事务,伊尔斯在囚犯面前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凶残,越来越丧失人性。上任不久,她就对一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纳粹集中营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送到集中营的所有人都要先进行所谓的体检。

这项体检是对囚犯是否有劳动力进行的评估,只有身体强壮的青年男女才能通过体检,而那些在纳粹集中营看守眼中缺乏劳动力的无用之人,就像老人、小孩、孕妇这类人,要么就送往毒气室,直接毒死,要么就送往纳粹实验室,供纳粹进行惨无人道的医学实验。

来到这里的囚犯或多或少都了解这项体检的含义,于是,他们千方百计的想要谋求过关。为了不被站在身边的医生揪出队列,那些被视为缺乏劳动力的人们不得不抬头挺胸,昂首阔步,尽量装出身体强健的样子,但纳粹医生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这些假装健康的人最终都被拉出了队列,直接塞进了毒气室的队伍中。出于求生本能,这些囚犯大多会赶忙跪在地上求饶,拼命的哭嚎,只求能够回到原先的队伍中,保住性命。

然而,纳粹医生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理会这些惶恐求生的人。最终,这些囚犯会遭到一顿毒打,仍旧被扔回队伍中,等待死亡降临。

刚来到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伊尔斯对这种所谓的体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目睹了接二连三惨不忍睹的状况之后,她开始变得兴奋,她觉得识破那些囚犯的伪装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

很快,伊尔斯也加入了纳粹医生的行列,这个时候,她只对一件事感兴趣,那就是找出在体检中“捣鬼作弊”的囚犯,甚至连那些百般求饶的老妇人都不放过。奋力的把他们抓出来,再狠狠的踢上几脚,已经成了伊尔斯每天的必修课。

有一次,一位身体比较强健的荷兰犹太孕妇出于求生的本能,和强拉她的伊尔斯拉扯起来,不小心踩到了伊尔斯的脚,这一下,伊尔斯大发雷霆,马上叫来两名男看守,狠命抽打这名孕妇。

男看守的抽打并没有让伊尔斯解气,于是,她又命人把孕妇的衣服扒光,拖到冰天雪地的广场,绑在树上。紧接着,伊尔斯便狠狠的踢孕妇的肚子,并命人用木棒继续击打孕妇。最终,鲜血遍地流淌,孕妇和即将问世的胎儿都惨死在了广场上。

一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而那时的伊尔斯其实也是一位母亲,她的儿子还不满1岁,但她对即将生产的孕妇却毫无怜悯。

伊尔斯觉得,自己俨然成了集中营里最有权威的人,囚犯们害怕自己,同事们敬仰自己,丈夫也不时对自己的所做所为进行夸赞。但是,这个女魔头却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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