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和小编一起走进了解战国七雄韩国的故事。
战国风云,诸侯争霸,虽然是七雄并立,但实力却不平衡,每个国家都有其强大的时期,或者称为是高光期,战国第一个强大的国家魏国,秦国为后起之秀,商鞅变法后富强后,从秦惠文王之后一直以王者自居,齐国则是与秦国并驾齐驱的大国,楚国则一直以大国形象出现先,合纵伐秦时,楚国曾为合纵长,即使是偏居一隅贫弱的燕国,也曾出现乐毅联合五国合纵伐齐,差点灭了齐国;然而,为何韩国一直没有真正强大过呢?
韩国地处于四战之地,有天下咽喉之称,在战国七雄中,韩国领土面积最小,地理地缘战略环境最为不利,并且韩国四周的邻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强国,韩国刚成立之初,西边有号称“虎狼之师”的强大秦国,南边有独霸南蛮的楚国,北部与崇尚武力的赵国为零,并且被战国第一强国魏国呈半包围形态。
这样的地理位置,使得韩国向四周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韩国的地缘政治甚至不如秦国,秦国最起码还能向西发展,独霸西戎;也不如燕国,燕国虽然发展缓慢,但避开了许多中原的纷争,韩国尽管交通发达,却无险可守,四周都是好战之国,战国时期,每次大战韩国都被卷入其中,这怎能很好地发展呢?当然更不能强大了。
战国七雄中,各国为提高国力,都曾竞相变法改革,魏国进行李悝和吴起变法成为战国首霸,秦国进行商鞅彻底的法治变法后,国力逐渐增强,齐国进行的吏治变法国富民强,即使进行分治的楚国和固守王道的燕国,其不完全的变法,也受到很好的效果,那么,韩国进行申不害术治变法,取得什么样的效果呢?
申不害的术治变法,时间进行得很早,与秦国商鞅变法几乎是同时进行的,申不害与商鞅、慎到都是法家学派的代表,但其术治变法其实就是阴谋权术的变法,这种变法主张君主集中权力,是君主驾驭臣子的专制之术,这对君主的要求极高。
如果君主贤明,则政治清明,国家能取得一定发展,但如果君主昏庸,这种变法会被奸臣所用,术治变法就会变成官场上的权术阴谋,造成君臣之争,储君之争,君臣离心,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臣子想的不是如何治理好国家,而是怎样讨好君主,最终导致韩国内耗重重,阴谋丛生,结果术治则成了乱国之本。
战国七雄在发展过程中,虽然国力此起彼伏,差距很大,但都没有出现单独以一国之力灭一国的情况,此时,便出现了合纵连横,远交近攻之策略,在与各诸侯国的联合中,韩国的外交策略是最失败的之一,与魏国、赵国联合一直对外,面和心不和,战争没少参与,获得的利益并不多。
三家分晋时,魏国领土最肥沃,赵国领土最广,韩国地理位置最关键,但韩国缺少大的关隘和山川险阻,根本就无险可守,在周边大国混战中,韩国趁机吞并被其他大国惦记已久的“郑国”时,引起大国强烈不满,特别是魏王简直被气得半死;最终导致三晋联盟破裂,由于实力相对弱小,在外交上一直依附大国而生,谁强跟谁混,谁弱就与谁为敌,导致韩国朝秦暮楚,最后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韩国一直无法强大,与君主脱不了干系,韩昭侯虽进行术治变法,但其意志不坚定,导致变法半途而废,在对外交往中,君主惯于使用阴谋之术,例如秦国与赵国的长平之战,就是韩桓惠王出的离间计,将本来割让给秦国的上党(十七城)地区,让给了赵国,虽然这与上党守郡有关,但也不排除韩王在背后默许的,让秦国、赵国自相残杀,韩国坐收渔翁之利。
却不知道韩国的所作所为,却加速了韩国的灭亡,长平一战,赵国彻底被秦国打垮,从此中原诸侯国再也无力与秦国抗争,秦国回过头来,就先拿韩国开刀了。
韩王安采用的水工郑国疲秦计划,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让秦国在农业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还让秦国找到了进攻韩国的口实,韩王安本来想通过郑国修建大型水利工程来拖垮韩国,没想到得到了相反的效果,正值那年秦国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旱,正是郑国渠挽救了八百里渭水平川的农业,秦国才得以有国力支撑,反手就灭了韩国。
俗话说,天堂很远,恶邻很近,韩国之所以不能强大,与他周边的邻国有很大关系,一个强大的韩国,是不被秦国、魏国、楚国、赵国这些邻国所允许的,甚至没有领土接壤的燕国、齐国,都不愿意看到韩国的强大,因为,韩国是中原核心,各国都想瓜分它,但碍于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国面子,或者韩国受到多方制衡,才没灭韩国;虽然没灭国,但是要想强大,那是不可能的。
韩国虽然立国时间短,毕竟是周天子分封的正统诸侯国,在这一点上,韩国君主不像秦国那样有危机感,秦国虽然也是正统诸侯国,但秦国受戎狄文化影响大,发展落后,造成“六国卑秦”的局面,外加上,韩国明君太少,君主错误的人才政策和外交策略,使得韩国始终以弱国的身份夹杂在大国中委曲求全。
总之,韩国之所以没有真正的强大,是众多原因造成的,先天因素不足,地缘政治环境恶劣,使的韩国发展受阻,进本局限在中原地区,又没有向四周扩展的空间,领土面积狭小,没有战略纵深,四周又环伺强敌,韩国没有利用战略位置的优势,通过正确的外交策略取得稳定的外部发展空间,反而,给韩国带来更多的是兵患和战争,使得韩国既无法发展,又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