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均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方式
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他叫江朗,我们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只是在高二那一年,江朗有一天突然跟我说,他准备退学了。
“退学?我们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啊,再说你退学了准备去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我家的条件你也知道,我爸去年过世了,我妈的身体又不好,就算我考上了大学,家里也拿不出学费啊,我只能出去打工了”江朗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这些,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江朗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全家都是靠他父亲一个人养活,他爸一死,家里就没有了经济来源。
“反正人生又不只有上大学一条路,你加油吧,兄弟,考个好的大学,哥们就陪你到这了”江朗看见我为他难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没过多久,他就办理了退学手续,出门去找工作了,从那之后,我们俩就很少见面。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那是大一的一个暑假,我刚回到家的第二天,就接到了江朗的电话,约我出去喝酒。这么久没见面了,我也蛮想他的。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来到了约定的饭店,他早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2年时间没见,他变化了不少,或许是工作了的原因,他已经褪去了稚气,变的成熟稳重,让我感觉到有点陌生。
他看到我来了,就连忙摆了摆手招呼我过去。
“哟,好久不见了,大学生”江朗逗趣的语气还是跟以前一样,让我慢慢找回了以前的他。
“你变化可真不小啊,江老板”几杯酒下肚后,我们开始调侃起对方。
“你大学有没有交到漂亮的女朋友啊,也不带回来给哥们看看”我们又恢复了当初的那种亲密关系,说话也不遮遮掩掩了。
可是好几次,我都看见江朗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江朗一开始并不愿意说,我有点着急:“咱哥们之间你还隐瞒什么啊,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忙吗?”
江朗抵不过我一再催问,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你不知道,我家里出了邪门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邪门的事?怎么回事啊”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爸死了之后,今年我二叔又死了,跟我爸在同一个日期死的”江朗有些难过的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我叔死的很蹊跷,没有任何征兆就死了,所以家里人找了个大师来看看”
“那结果了?”我急忙的问道。
江朗喝了一口酒,继续说着:大师来了之后,掐指算了算,说我们家每三年就会死一个人,大师这话可把我的爷爷奶奶吓坏了,因为叔叔的确是在爸爸死的第三年突然去世的。于是他们赶紧问大师该怎么办。
大师先是屋里屋外仔细的看了一圈,然后拿出罗盘在屋子的几个角落算来算去。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开口说道:“你们这屋里没有问题,问题可能出现在别处,你们家有没有那种年龄特别大的老人?”
大师的话让爷爷奶奶开始思索起来,“年纪大的,就我跟我老伴啊,我们今年都七十多了”爷爷想了一会说道。
“不对,还有一个人”小叔在旁边说道“你们不记得我还有一个姑奶奶吗,今年应该有一百多岁了吧”
听到小叔这样说,爷爷奶奶才想起来,那个是爷爷的姑姑,在早些年两家人闹了矛盾,就断了来往,那家人也早就搬到外省去了。这个事会跟她有关系吗?
“你们是血亲吗?”大师问道。
“那是我的姑姑,是我爹的大姐,肯定算血亲吧”爷爷回到道。
“那她搬走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回来过吗?”大师继续追问着。
“倒也不是,不过听您刚才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她好像每隔三年就会回来一趟,去她的老屋”爷爷细细的回想起来说道。
“我们现在去她的老屋看一下”大师让爷爷给他带路,一行人一起来到了那姑奶奶的老屋。
这个老屋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到处破破烂烂的,大师从怀里拿出罗盘,开始对着屋子算起来。
“就是这里,你们把他挖开”大师突然指着地上一个位置说道。
小叔听到大师这样说,拿着铲子走到大师指的那个位置看了看,这里的土明显是被人回填的,于是他把那块地挖开,看到里面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小坛子。
“你把它拿出来”大师让小叔把坛子取出来交给他。
大师拿在手上端详了半天,眼神开始变的凝重起来,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他揭开盖在上面的红布,看见在坛子里面装了几个桃核,可以看出来并不是同一个时间放进去的,因为有几个还比较新鲜,另几个已经开始腐烂发黑了。他拿出其中一枚桃核,仔细看了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一种很邪的续命术的手法。
大师说:这是一种用血亲之人的阳寿来换取自己寿命,达到续命目地的一种邪术。这些桃核上面都刻着那些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每次用这种方式害死一个阳寿未尽的血亲,就会给她自己增加三年的寿命。
爷爷跟小叔听到这种事情,都恨的牙痒痒的,人真的是越老越怕死阿,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之事。
听到这里,我不禁浑身发凉:“那后来那个老太太怎么样了?”
“已经死了,据说是在坛子挖出来的当天就死了,死的特别恐怖,皮肤一下就干瘪了,浑身的血好像突然一下被抽干了似的。”江朗一杯酒下肚后,轻描淡写的说。
这个时候,我才理解了江朗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谁家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都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