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是中国历史上惟一一位称帝的女人,但她究竟长什么模样,却没有人说的清楚。风月君斗胆结合史料记载,为读者诸公剖析一番,以备谈资。
说起武则天的长相,就要讲到洛阳龙门石窟。龙门石窟有座奉先寺,与武则天大有干系。
奉先寺兴建于唐高宗咸亨三年(672),历时四年才雕凿完成。它开凿于唐东都洛阳龙门,是当时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们祈福禳灾、发愿造像最为集中的地方。雕刻的造像具有强烈的国家政治色彩,完全可以视为皇家意志和行为的体现。
佛教有“佛有三身”之说,即应身佛“释迦牟尼”、法身佛“毗卢遮那”、报身佛“卢舍那”。报身是佛的修行依因果感召而来的报应身,是修行圆满、大彻大悟的表现,阿弥陀佛、药师佛都属于报身佛。在佛的三身之中,也只有“卢舍那”才宣称现世现报,我即是佛、佛即是我,人人皆可为佛陀。
奉先寺的本尊为卢那舍佛。大卢舍那像龛始建于永徽六年(655),也正是这一年武则天被立为后。她对佛像的开凿十分关心,曾“助脂粉钱两万贯”。有一种流传甚广的说法,武则天生得“方额广颐”(此说出自《新唐书·诸帝公主传》,“主(太平公主、武则天女儿)方额广颐,多阴谋,后(武则天)常谓‘类我’(长得象我)。”),与卢舍那佛的面相仿佛。因此,有种流传甚广的说法,奉先寺的卢舍那大佛就是武则天的模拟像,是武则天为改唐立周做准备而建的。说武则天与卢舍那佛面相仿佛这个靠谱,但说这个建筑是为她代唐立周做准备就值得商榷了。从史料记载可知,是先有的像龛,后建的奉先寺,因此,很难说武则天才做了皇后就会动篡唐的心思。
奉先寺完工于上元二年(675),前前后后费时近二十年。奉先寺的卢舍那佛像被誉为“世上最美丽的佛陀”,通高17米,佛头高4米,耳朵长近2米,线条和谐流畅,佛像面容丰腴饱满、嘴角微微上翘,堪称东方的《蒙娜丽莎》。
武则天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史料中有明确记载,只是汉语言博大精深,许多文字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据崔融《则天大圣皇后哀册文》记载,武则天生得“至哉坤德,沉潜刚克,奇相月偃,惠心泉塞……”。“奇相月偃、惠心泉塞”,莫名其妙,与写男性皇帝什么“龙日天表、才秀藻朗”之类的套话、屁话相差无几,并无任何实质性意义。
与武则天的册文相比,《旧唐书·方伎》的记载多少容易被人理解。据说武则天还在襁褓之中时,历史上最著名术士袁天罡被请到武府为武家人看相。见到武则天的母亲,袁天罡恭维道:“看夫人的面相,必生贵子。”看了武家两个儿子后,认为:“此二子皆保家之主,官可至三品。”看了武则天的姐姐韩国夫人,说:“这个女孩也是大贵之相,就是克夫。”
等到奶妈抱了穿着男孩子装束的武则天出来,袁天罡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个孩子非比寻常,放地下让他走两步我仔细看看。”武则天在地上蹒跚走了几步,袁天罡大惊:“这孩子龙睛凤颈,贵不可言。”袁天罡转着圈看了看,当即断定:“如果这是个女孩,前途不可限量,后当为天下共主!”
结合上诉所说,武则天的面相就有了大概轮廓:宽宽的额头、鹅蛋脸,大眼炯炯有神。
“龙睛凤颈”,是说武则天是大眼睛,细脖子,按曹植《洛神赋》的说法,武则天脖子生得“延颈秀项”,肤质不错。“方额广颐”,是说武则天大脑门,鹅蛋脸。因此,武则天不会是瓜子脸美女,而是方额头长四方脸,长相比较端庄、富态,还会有一种特殊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