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门海战

时间:2023-10-15 18:36:55编辑:奇闻君

日薄西山的大明王朝,在崇祯六年于金门成功击败荷兰殖民军,进而成功收复宝岛台湾!这就是著名的明朝金门海战!而在更早以前,金门一度非常辉煌,明朝时屡创科举奇迹。金门在明朝曾是文教重镇。崇祯明荷海战发生于明朝崇祯六年,明朝与荷兰和海盗联军于金门料罗湾的作战,明朝水师在郑芝龙(郑成功之父)为前锋下以绝对优势兵力击败荷兰东印度公司与海盗联军。

明朝金门海战

明朝是如何赢得海战,却输掉海权的?地球知识局

今天我们讲讲中国海盗王的故事

在明朝“片板不得入海”的严格禁令下,有一位英雄人物用一己之力建立了亦官亦盗的私人海军,并击败了当时在世界大洋上纵横的荷兰人。

此人是谁,他的生命传奇又是如何,

请看今天的文章。

前传

明万历三十二年三月十八,也就是公元1604年4月16日,福建省南安县郑绍祖之妻黄姓妇人,梦见三位仙人引来一片红霞入其怀中,醒后随即诞下一子,名唤一官。

待一官长至十八,其不喜读书,好拳棒,有膂力,乃往粤东香山奥(今澳门)投靠母舅黄程,习葡萄牙文、西班牙文及日文,入天主教,并押船出海,远赴日本、东南亚诸岛贸易。

海盗王的青年游历

后一官拜于大海盗李旦(洋人称Captain China)及颜思齐麾下,颇受重用。李、颜二人相继去世后,一官收编其部下,更名郑芝龙,纵横东南沿海,其传奇生涯,由此开始——

澎湖大战

大航海时代的中国南海并不平静,总有官商盗三方势力在此角逐。

欧洲殖民者、明朝官军和海盗们为了白银、丝绸、茶叶、香料、白糖、还有鹿皮这些资源,各自使尽手段。

其中最有力的竞争者便是踏遍四海的荷兰。

荷兰自从1602年成立东印度公司,鼎盛时期拥有过150艘商船、40艘战舰、两万名雇员和一万多名佣兵。

荷兰联邦议会甚至赋予东印度公司主权,可发行自己的货币、与他国缔约、自行设立和统治殖民地并任命知事、军队、法官等。

东印度公司的货币

说是公司,实则已经是个小王国。它的最主要任务就是在东亚地区建立基地、展开国际贸易。顺带着打击葡萄牙、西班牙等来自欧洲的竞争对手。

东印度小王国的旗子

为了拓展与中国的丝绸和瓷器贸易,荷兰人在1622年动用军舰佣兵,于澎湖强行建设了一座海军基地。

天启皇帝大为震惊,急忙派兵镇压红毛海盗。势力不济的明朝水师自知难以完成任务,只好设法诏安已经名声在外的大海盗郑芝龙来补充战力。

大吃一惊却好似内心毫无波动

的明熹宗…

郑芝龙的海盗生涯为之一转,从此扮演起一种亦官亦盗亦商的新角色。

1623年,在澎湖海战进入僵持局面时,福建巡抚曾私下与荷兰军官接触。这位巡抚大人擅自作主,提出如果荷兰人愿意退出澎湖转去明朝尚未驻军的台湾建立基地,明朝便可睁只眼闭只眼,不再驱赶。

福建与台湾海图

结果这一番好意在荷兰舰队司令的心里反而生出了疑窦,他私下表示:“中国人讲的话很难相信;中国人在承诺的时候很热心,但是履行的时候就会拖延。”疑心之下,荷兰人并没有接受这一条件,还是继续死守澎湖要塞。

在此期间,荷兰船只不断地有劫掠中国沿海地区的村庄的行为,使得明朝方面也逐渐对其失去耐心,叱其为“狡夷”,态度亦愈加强硬。

1624年初,明军出动兵员一万人、战船两百艘,与荷军交战。结果明军人数虽占优势,要塞却久攻不下。足足消耗了7个月,明军才于1624年夏末攻入要塞,生擒守将押回北京斩首。天启皇帝为此事还特地祭告郊庙,昭告天下。

澎湖海战失败后,荷兰人的残兵败将转投台湾,建立热兰遮城。此时荷兰人才要求福建巡抚来履行以前的约定,以台湾为基地同中国贸易。

转而以台湾为基地

热兰遮城1625年简图

但福建巡抚的许诺早就成了一张空头支票,被认为是海盗的荷兰人绝不可能踏上大明领土。从台湾驶来的荷兰商船便只能在漳州外海停留,不得进入港内,必须经由郑芝龙派船将货物运来海上交易。

很快地,荷兰人发现自己被糊弄了——此种形式实与旧时的走私相去不远。虽然商货的数量和种类确实是有所增加,但价格却完全被郑芝龙这个中间人把持,大幅压低荷方获利,全不能如荷兰人当初所想一般地,打开与明朝官方自由贸易的大门。

荷兰人虽然可以从各地进货

但要想和大明做生意

却必须以郑芝龙为中间商

惊涛骇浪

倒霉的荷兰人在僵局中陷入了一个悖论:他们一方面不断地需要想绕过郑芝龙向朝廷提出开放港口的要求,一方面又不得不与郑合作以求获得更多贸易量。

为了向明朝皇帝示好,荷军还在1630年与郑军联手击败了当时盘踞在东南沿海的海盗李魁奇。

但是现实再一次背叛了荷兰人,他们一直不知道自己与明朝的唯一窗口郑芝龙,在政府中担任的官职只是一个微小的厦门游击,对贸易之事根本无权断夺。和官方谈判的日子遥遥无期。

荷兰人眼中的郑芝龙

(穿绿色衣服者)

同年,新任福建巡抚邹维琏就职。此人对来自化外的荷兰人和亦官亦盗的郑芝龙均十分厌恶,遂发布更加严格的海禁,严禁人民与外国人贸易。只有少数获得许可证的船只可以出海,连郑芝龙船队的特许权也收回了。

如此一来,从1622年侵占澎湖开始,荷兰人花费了8年多的时间,中国贸易格局却回到了原点。感觉被忽悠了的荷兰人一怒之下决定采用比从前更加极端的手段。荷兰舰队除袭扰商船之外还直接劫掠中国沿海的城镇。他们希望凭此震慑明朝政府,迫使其接受通商条件。

决战料罗湾

1633年7月5日,荷兰人正式展开报复性的劫掠。此时正值夏季,那些领有官方许可,不受海禁所限的少数中国商船会趁西南季风吹起时满载货物从东南亚返回漳州和泉州——这是当时全中国唯一开放的两个港口。

荷军在行动开始的一周内,抢劫、扣留数艘中国商船,并在厦门和金门沿岸抢夺牲畜粮食,最后还与厦门港内的明军交战,击沉被招安的郑芝龙战舰十多艘及明朝海军船舰五艘。

期间郑芝龙虽曾派使者要求停止劫掠,却均被荷方回绝。

7月26日,明朝政府向荷军宣战。

29日,荷军亦回复明方,言明中荷两国正式开战,并提出以下停战要求:

给予荷兰人在漳州河、安海、台湾自由贸易权。

让荷兰人在鼓浪屿建立据点。

荷兰商人可派代表至中国沿海城市收购商品。

荷兰船只能在福建沿海自由停泊。

禁止中国商船前往马尼拉与西班牙人交易

给予荷兰人与中国人同等的法律权利。

另外,荷兰人此次宣战亦非孤军前来,而是和素与郑芝龙不和的另一名大海盗刘香组成联军。如此一来,这场明荷两国的战争便参杂了江湖恩怨的味道。郑芝龙对荷军突袭厦门港造成他的江湖兄弟损伤已有不满,更何况宿敌刘香又参与进来?

为了回击,郑芝龙不惜自掏腰包额外提出悬赏:烧毁荷兰船舰者,每毁一船奖励二百两;取荷兰士兵人头者,每得一头奖励五十两。

最关键的是,郑芝龙的军队准备了一种套路很深的火攻战术:从舰队中派出备有大量带着挠钩、载满易燃物的小船,迅速钩缠敌舰外壁并纵火焚烧。小船乘员则在点火后跳水逃生。从没见过这架势的荷兰人被烧蒙了,损失惨重。

神秘的东方套路

于是在明朝官军正式动员前,郑芝龙的私人海军在战术和兵源上都已经足以令荷军的海上优势消失殆尽。

10月15日,明朝海军终于有所动作,在海澄誓师。福建巡抚邹维琏命郑芝龙为先锋部队,郑芝龙又自己出钱购买英国火炮,升级明军战船的武器装备,并另备一百多条铁钩小火船以作奇袭之用。

明代大型帆船

22日,明荷两军在金门料罗湾决战。荷方有十艘新式帆船以及五十艘海盗船,明朝海军则集结了五十艘大型战船和一百多条火船。

在大船掩护下,百余条小火船齐发,烧毁荷兰战舰两艘,击沉两艘,史料记载“料罗之役,芝龙果建奇功,焚其巨舰,俘其丑类,为海上数十年所未有”。

最终,荷军与刘香海盗联军战死四百人,被俘一千多人,明军则损失三艘战舰,八十人阵亡,150人受伤,明显取得最后的胜利。

东印度公司的船只

战后,荷兰人终于承认他们在中国海域与明朝海军的实力差距,自认:“衰落到在中国沿海不能有任何的作为”,他们突然意识到,中国人彻底把自己当成了强盗,不可能有任何交易的动机。

于是,荷兰人与郑芝龙达成了新的协议:由郑芝龙提供货物,荷兰人则每年缴纳一定数额保护费,方可维持交易。这种形式无疑确认了郑氏在制海权上的主导地位,并且直到明朝灭亡,荷兰人都未敢再挑战。

南海扬威

紧接着料罗湾之后,郑芝龙又直追宿敌刘香的海盗军团。这场追逐战从石尾、定海,一路杀至南澳岛。1635年,刘香被驱赶到走投无路,在最后决战中点燃炸药自爆而亡。从此郑芝龙为台湾海峡带来安宁,经过的船只只要悬挂郑家令旗,均可确保平安。

图为郑芝龙的基地

荷兰人所制海图

郑芝龙自己也成功地加官进爵、光宗耀祖。

战后,明朝政府任命他为福建都督,自此从日本海到南海的制海权全部掌握在郑芝龙手中,时人称:“八闽以郑氏为长城”。当时任何其他西方的殖民者都无法逾越这道海上长城。

以泉州安平镇为基地,郑芝龙终于突破海禁,打造出一个繁荣的海上商业基地。他的商船几乎垄断了中国沿海、澳门、台湾、日本、韩国、马尼拉等其他东南亚诸地的海上贸易,为自己积累强大的武装力量和雄厚资本。

庞大的贸易网络

评价

这样的成果,对于日落西山的大明王朝和逐渐消失的中国海权,似乎算是件可以炫耀一下的事。历史上也习惯将这一场中荷大战解说成大明海军实力强大的证明,甚至是一场“打赢了的甲午战争”。

可是仔细想想,当时荷兰的一队军舰,在绕过半个地球的状态下,和庞然大物般的大明水师缠斗十年,败得也不丢人。

跨洋远征与固守国门

唯一值得感叹的是,在世界进入航海时代时,中国人称霸海洋的企图心却只在郑芝龙一人身上看得见。

远在北京的明朝天子对于前来叩关贸易的欧洲人没有试图做过一次对话。在天朝上国的眼里,这些人也许只是一群不肯纳贡颂圣,野蛮的“红毛怪物”。

因此,无论是郑和下西洋的壮举,还是郑芝龙扬威南海的霸业,最后都无以为继。而大明这个置海洋于不顾的国家,也终究没有走向富强。

明朝金门海战

崇祯明荷海战发生于明朝崇祯六年,明朝与荷兰和海盗联军于金门料罗湾的作战,明朝水师在郑芝龙(郑成功之父)为前锋下以绝对优势兵力击败荷兰东印度公司与海盗联军。

(1633年)农历六月一日(西历7月6日)起至西历10月22日荷兰东印度公司对福建沿海进行的掠劫以及封锁行为,在此段时间中福建沿海皆有零星掠劫及交战行为,双方规模最大的一次作战

背景

荷兰自1602年开始在东南亚进行香料贸易,为了拓展与中国方面的贸易往来(尤其是丝织品)于1624年在澎湖建立城堡。此动作刺激到当时的明朝政府,而后明朝政府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包围澎湖并与荷兰人交涉,后荷兰人退出澎湖。

但交涉过程中福建巡抚(以时间推断为朱一冯)在交涉信中提出如果荷兰人愿意退出澎湖并前往台湾的话,福建政府愿意保障福建至大员间的商业往来[1];但是实际上福建地方官员并没有履行诺言,由于海禁令影响,命令上中国与荷兰的公开贸易关系是被禁止的,福建政府理解此点但仍开出空头支票以诱使荷兰方面认同其提议。

在无法进入中国港口贸易的状况下,荷兰船只如要进行中国贸易仅能停泊在漳州湾周边,并借由协助者将货物运上船只交易,在本质上为走私行为。当时荷兰人在福建商人许心素协助下勉强从中国方面获得少许丝织品以及其他货物, 不过此贸易模式在许心素被郑芝龙击败之后荷兰人转而郑芝龙签署类似条约,但是在合约中并没有确定每年的供货量,因此荷兰方面的对中贸易完全受制于郑芝龙的决定。

对于这种受制于中国方面的贸易状况荷兰方面自然有所怨言,并不断的向郑芝龙提出在中国港口自由贸易的提案,并协助郑芝龙于1630年击败当时在东南沿海势力最强大的海盗李魁奇以试图换取在中国的自由贸易,但是在击败李魁奇后郑芝龙并没有履行约定;郑芝龙虽然掌握当时东亚海上势力,但官位仅为厦门游击,因此实质上并没有决定与其他国家的贸易权限,另外于崇祯三年(1630)三月新任的福建巡抚邹维琏对于郑芝龙等人无视海禁令进行贸易也多所不满,因此在上任后在次发布海禁令,允许有许可令的福建人民下海活动,但不允许外国人至福建贸易。在这次海禁令发布后隔年获得前往大员许可证仅有6张,而前来的船只更少于此数量,这种状况使得荷兰在台湾的贸易陷入困境。

在连续获得承诺并付出代价却没有任何结果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对于中国方面失去耐性,在汉斯·普特曼斯于1633年4月至巴达维亚回报状况后,巴达维亚的决策者决定以海上掠劫的方式逼迫中国方面答应其要求。

战前准备

在1633年4月30日决定对中国进行掠劫行动后,巴达维亚方面于5月14日派出船只前往大员通报即将到来的作战,本队集中了6艘帆船于6月2日出发,另外也集中了各地巡逻中或是顺路船只前往作战,趁西南季风吹起的夏季中国商人会自南方各地回到中国,在此时机对这些船只进行掠劫。作战目的为对中国福建沿海进行掠劫活动逼使中国政府答应其贸易需求,并在掠劫途中尽量降低中国人民伤亡。

金门在明朝曾是文教重镇,没想到几百年后卖起了菜刀

近日,筹划多年的福建向金门供水工程顺利实施,金门缺水的历史一去不复返。因为战争的阴云,半个世纪以来金门发展滞后。更早以前,金门一度非常辉煌,明朝时屡创科举奇迹。

大陆将向金门供水 "两岸一家亲,共饮一江水"愿景终实现

金门系“闽海四岛”(金门、厦门、海坛、澎湖)之一,向有“厦富金贵”之称。因在当时,金门科举成绩特别突出,曾创造“八鲤渡江”(即8人同中举人)、“五桂联芳”(5人同中进士)的神话。在明代阁臣中,仅两人出自海岛,即海南丘浚与金门林钎。

金门古城

金门海景航拍

金门文教异常繁荣,被解释为与宋代朱熹相关。所谓“昔朱子主同安簿,观风海上金门,亲沐教化,故文章气节,代有其人,而有明科目之盛,尤甲于上都”。

朱熹初入仕途,即在福建同安县(当时金门属同安)任主簿。但主簿级别不高,它本是主管属下掌管文书的佐吏,唐以后参与地方事务,不过八至九品。朱熹干了3年,后在邻县又工作了几个月。

朱熹

传说朱熹在金门开设了燕南书院,并预言:“此日山林,即他日儒林。”但在正史中,找不到相关记载。

值得一提的是,自宋至明,中间隔着元朝,而“金门士人绝无仕元者”。这可以理解为金门士人重气节,却解释不了清代为何会有许多金门人出仕。

更大的可能是:金门文教在元代时尚不够发达,至明代突然崛起,出现了“人才井喷”现象,可惜到了清代,这一盛况又告终结。

它曾是明代的科举明星

金门古称“浯洲”“仙洲”,简称“浯”。晋代中原战乱,难民逃到此地,岛上始有居民。

唐德宗(742年—805年)时,金门开始设立管理机构,到宋代时,金门被纳入税收范围。金门人中举始于宋代,金门阳翟的陈氏一族中,竟有6人中进士。

到了明代,金门突然成了科举明星,这可能与商业地位迅速提升有关。

明初海禁,导致曾是世界第一大港的泉州衰退,私人海外贸易借机发展。金门是通往东南亚的必经之地。倭寇作乱时,明朝严禁商人往日本经商,许多民间海船假装去东南亚,到金门后,再转向日本。

明代金门有“品德黄逸所、文章许钟斗、大富陈成我”之说。

陈成我是明代嘉靖、万历时人,因赴日经商,家中财富达“九驼十八石礐”。在陈成我的佣人中,一人来自日本。辞职时,陈送给他10多块金砖,外裹红土,烧成陶块,乍一看,像普通红砖。陈未告知真相,只让日佣好好保存。日佣大怒,回国途中,将其偷偷扔在港口边的乱石堆中。数年后,日佣因家乡饥荒,不得不再向陈成我求助,陈成我始告知真相。日佣到码头找,“红砖”仍在,敲开后,果然内藏黄金。

类似传说在很多地方都有,却也表明,金门当时确实富裕,“即极大都会,亦当望而却步”。

富则文教兴,明代金门科举成功率高,占据同安各类科举名额1/3,时人称“无金不成同”。值得一提的是,明代考上举人的金门人中,91%是在明中后期才成功的,恰是海上贸易最繁荣的阶段。

此外,制度安排可能也推动了金门文教发展。

受倭寇入侵影响,明代始有海防,而金门是重地,金门之名即得自“固若金汤、雄镇海门”。岛上常年驻军超千人,加上家眷、服务人员等,只是短期驻岛,迁出后,人们仍习惯地称他们为金门人。

金门科举中的两大奇迹,即“八鲤渡江”和“五桂联芳”,可“八鲤”中前5人和“五桂”中前3人,均只是祖籍在金门。

金门出名的菜刀与金门高粱酒

到了清代却尽失灵气

金门在明代是科举明星,到清代时则明显衰落。因明清之交,金门政权反复变动,给社会带来巨大摧残。

明代末期,金门为海盗所据,因此地多风缺水,农耕艰难,“揭竿为盗者,十室而五,不胜诘也”。海盗集团互相争夺,最终郑芝龙胜出,其子郑成功征台,即以金门为跳板。因郑氏家族内部矛盾,郑成功在征台过程中几乎未得金门粮草支援,差点全军覆没。

康熙二年(1663),清、荷兰联军包围金门,约100名荷军在金门登陆,与郑军厮杀。荷军几度攻城,因云梯制作仓促,攻城时被压断,始终未能成功,荷军最终无奈撤去。

康熙三年(1664),清军第一次占据金门,为消灭郑氏集团,采取迁界政策,“焚屋毁城,徙遗民于界内,民多流离失所,金门遂墟”。其结果是“于斯时也,或死于疫,或被俘戮,十无一存”。

康熙十三年(1674),靖南王耿精忠反清,又下令迁界之民返回故土,“闽省居民迁入内地者,悉迁故地”,郑经派军队趁机占领金门,但此时人口“较之往昔,不过三分之一”。

耿精忠投降后,康熙十九年(1680),郑经军队退回台湾本岛,清军第二次占领金门。

如此反复拉锯,金门社会迅速衰退,只因政策有漏洞,使金门科举神话暂时得以延续。

清代收复台湾后,当时台湾人口少、文教基础弱,而朝廷给予的考试名额却多,很多金门人到台湾去参加科举。雍正时,对此加以整顿,但力度不足,直到乾隆中期,依然是“台地冒籍者多,中式多非土著”。

乾隆二十九年(1764),清廷下令必须入籍20年以上,否则不得在台湾参加科举,如有疏忽,地方官承担责任,这才彻底遏制了这一投机取巧的办法。

著名的浯江书院,是金门文风鼎盛时期四大书院中目前仅存的一座,建於清乾隆45年(公历1780年)。书院讲堂後为朱子祠,奉祀宋大儒朱熹。

金门原本生态环境就比较脆弱,在战争摧残下,林木大量被毁,致自然灾害频发。据《金门志》载,到清代中期时,“隆冬海风焱聚,飞沙滚尘。东方滨海邨村,沙压与室垺,夜栖宿房庐,旦已闭塞,辟除之,始得出入”。

风沙严重,以至“料罗以上荒埔茫茫”,无法耕作。在风沙影响下,金门形成了独特的“风狮爷”崇拜,其实“风狮爷”就是内地常见的“石敢当”,只是金门主要灾害为风灾,故镇风成了它主要工作。

清代严格执行一口通商,与英美等国对外贸易集中在广州,金门被排除在外,金门等地人民只好向南洋迁移。1876年,郭嵩焘出使英国,路过槟榔屿时,“居民万千百名,华实产十之七八焉”。据东南亚各金门会馆统计,在南洋的海外第一代、第二代的金门人,竟超25万人。

作为曾经的文教形成之地,金门日渐衰落。

铜版画:清、荷联军攻占金门城图,出自1670年荷兰古籍。福建厦门鼓浪屿“大航海时代与鼓浪屿--西洋古文献特展”展品。描绘清军联合荷军击败郑经的军队,占领金门城。

从史料看,金门最早的士人是丘葵,他“早有志于紫阳之学”“亲炙吕大奎、洪天锡之门最久”,从这个学缘看,属于朱熹的第四代弟子。虽不曾在金门办学,称金门文脉始于朱熹,并非虚谈。

其实,金门文教兴衰,远非朱熹所能决定,特别强调朱熹的作用,原因有二:

其一,强调与大陆的联系。自唐代设治以来,直到明末,金门一直归属同安县,与大陆为一体,身份认同一致。强调朱熹的教化作用,实为这种身份认同提供背书。

其二,金门盛衰,系于大陆,只是因文化决定,自古无向上溯源的思维习惯,只能把对斯文的渴望、向往、遗憾等,统统寄托在一介书生身上。

金门水头村聚落

金门本是中原人民逃难之所,后竟成兵家必争之地,其中人们又不得不逃向它处。从荒凉到兴起,再到争夺和衰落,金门描绘出人类史的一个微妙曲线。

金门岛上矗立的"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标语

1、《近世金门地域社会发展与变迁——以族谱文献为中心》,作者:陈炳容(台湾)

2、《朱子与金门的教化》,作者:董金裕(台湾)

3、《金门风狮爷的历史考据和艺术特色》,作者:吴永浩

明朝对外海战——料罗湾海战

料罗湾海战是中国古代是规模比较大的海战之一,明方面投入了战舰150多艘,士兵几万人,荷兰人方面印支殖民总部派遣了最强大的武力,共计数十艘最新式带加农炮的战舰。在规模上不亚于鸦片战争,同样是武器落后于西方,但是结局却迥然不同。料罗湾大捷使荷兰人不得不屈尊于中国海商集团的实力,从此荷兰人每年向郑芝龙商的船队缴纳12万法郎的进贡,才可以保证荷兰东印度公司在远东水域的安全。在17世纪的远东水域完全变成了由中国海商一家说了算的天下

战争的起因是荷兰方面为夺占中国对外贸易权.禁止西班牙人、葡萄 人介入与中国交易.荷兰方面认为攻击中国以先进的大炮武器,性能优异的快速战舰则十拿九稳。所以派了战舰十一艘(Jacht, Bredam, Weiringen, de Fluyt Warmondt, Texcel, Weesp, Couckercke, Catwijck, Zeeburch, Kemphaen, Salm),交由普特曼斯指挥,另有旗舰密德堡及一艘中国戎克船打狗号(Tavcoya),此外还包括50艘海盗船。1633年7月7日,新任荷兰台湾长官普特曼斯率领以密德堡号为旗舰的十三艘荷兰战舰,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对明朝管辖的南澳发起了进攻。明南澳守军立即还击,激战中,明把总(守备队长)范汝耀受重伤,17名明军将士阵亡,而荷兰军亦有相当伤亡,不得不解围北上。7月12日,荷兰舰队来到厦门,当时厦门港内停泊着几十艘明廷和郑芝龙军的待修船只。此时南澳战斗的消息尚未传来,明军厦门守将张永产正在泉州操办器械,郑芝龙也正在率主力部队在福宁剿匪。因此荷兰舰队到来进行偷袭时时,中国方面实际处于毫无戒备的状态。结果,荷兰人一举烧毁和击沉了中国方面的15艘舰船(郑军10,明廷5),并登岸“大掠”。偷袭得手后,荷兰人封锁了厦门湾,强迫金厦附近的村庄向荷兰人进贡猪牛等物,并威胁中国方面开放贸易。7月26日,中国方面的答复来了,荷兰人提的条件是中国方面立即停止同西班牙、葡萄牙等国的贸易,只能与荷兰人贸易,否则将再度开战。中国方面的答复是:荷兰人先赔偿战争损失,退回大员,然后才有可能谈判商务方面的问题

这种谈判纯属鸡同鸭讲,没有可能成功。荷兰人再次进攻厦门,游击张永产和同安知县熊汝霖督度明军迎击,荷军败退,10余名荷兰士兵被杀。明朝海军追至外洋,因风向不利,经两昼夜未能接敌而回。败退的荷军在海上游弋二十余日,不敢再攻厦门,于是转而从料罗湾进窥海澄境,海澄知县梁兆阳率兵夜渡金门浯屿,袭破荷军,焚其小舟三艘,获五艘。浯屿之战后,荷兰人由于接连吃亏不敢贸然进犯,明朝地方管员也在等待朝廷对于这次明显不是小打小闹的冲突的处理意见,因此在整个八九月份的台风间隙里,明荷双方只保持小范围的接触

9月22日,福建巡抚邹维琏接到圣旨,崇祯皇帝严令惩荷。邹维琏立即飞谕各地文武将吏,不许再谈“互市”二字,“誓以一身拼死当夷”。10月12日,邹维琏自省城抵达漳州,檄调诸将,大集舟师。以郑芝龙为先锋,高应岳为左翼,张永产为右翼,王尚忠为游兵,吴震元、陈梦珠记功散赏。安排停当后,散发海战方略给各位将领。10月15日,他亲自渡过海澄,誓师督战

郑芝龙不料荷人会采用攻击,因不久前郑芝龙答应发给台湾方面自由贸易的执照,认为这样应会使荷兰人满意。七月十二日荷军偷袭厦门,明军在无防守下大败,计有郑芝龙部下十艘船被焚,张永产部下的五艘船亦焚毁。郑芝龙在停在厦门的船队被彻底摧毁。七月十七日起,荷兰从攻击河流上游,改为封锁海面、掠夺船只。厦门之战损失最重当属郑芝龙,损失的人马既是部下又是绿林兄弟,因此,除了明朝官方安排的赏格外,郑芝龙本人动用了江湖令。他用自己的私人金库对手下发出赏格:参战者每人给银二两,若战事延长,额外增给五两。每只火船16人,若烧了荷兰船,给银二百两(16人分),一个荷兰人头给银五十两。考虑到当时朝廷的七品官月俸,相当今天县处级干部的月工资也不过白银五两左右,这个赏格相当之高。高赏格加上江湖义气激起的愤怒,使得郑芝龙的部下士气高涨。

在明方积极备战时,荷兰人也不敢怠慢,他们招来了郑芝龙的对头大海盗刘香为增援。刘香带来了战船五十余只。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双方重兵集团互相搜索,互寻战机。直到1633年10月22日,最终爆发了料罗湾大战。

这是一个寂静的黎明,得到可靠情报的明军主力一百五十艘战船悄悄开到

了金门岛南部的料罗湾口,在那里,正停泊着荷兰-刘香联合舰队的全部主力。当发现明军来袭时,荷刘舰队摆开了一个荷兰战舰居中,海盗船四散策应的防御阵形,明军舰队则在料罗湾东南角展开,以郑芝龙部队为先锋,顺东风采取了两路突击,黑虎掏心的战术。按照事先布置,明军主力部队全部直奔荷兰舰队,只以辅助部队对付海盗船。同时,他们采用了荷兰人在欧洲战场从未见过的打法――火海战术。明军150艘战船中,只有50艘是炮舰,其余100条小船清一色的火船,随着一声令下,在大船火炮掩护下,百条火船蜂拥而上搭钩点火。

欧洲人使用火船最多只几条,即使在欧洲算是使用火船一流行家的荷兰人也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火船铺天盖地蜂拥而上的场面。在这种情况下的战斗,结果不会有什么悬念,一阵喧嚣过后,参战的全部九艘荷兰大型战舰中,两艘刚一开战即被火船搭住焚毁,另外两艘则在炮战中被硬碰硬的击沉,此外又被俘一艘,其余几艘全部在受重伤后逃走。荷兰舰只尚且如此,何况刘香的海盗船,参战的刘香战船五十艘,全军覆没在了料罗湾。

八月十二日,红毛人企图登陆,张永产与同安知县熊汝霖防御海岸得宜,红毛人未能得逞。八月十四日、十八日、十九日有海上战事。八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七日有台风,普特曼斯将船队开到铜山避风,同时再获得一百名士兵的增援。九月五日,普特曼斯在铜山避风后,不忘强盗本色,攻击铜山一带,抢了一些牛、猪、鸡。九月八日,又进行掠夺牛、猪、鸡。九月十八日,郑芝龙与刘香有激战,刘香败,逃往澎湖。

这又不是荷兰主力军,而且又不是郑芝龙独自打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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