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保安堂到零日攻击 台湾人为何怀念战争 ?

时间:2024-08-17 10:10:51编辑:奇闻君

作者 王昆义 台湾国际战略学会理事长、教授

台湾民间至今还有部分人怀念日本军国主义的战争,这不是危言耸听。在高雄市红毛港的保安堂,就是全台唯一供奉日本军国主义留下的海军军官的庙宇,主神之一是在太平洋战争中殉难的第38号日军军舰中尉舰长高田又男、另两位主神分别为郭府千岁及宗府元帅。

庙中除供奉日本军官与两位主神之外,旁祀地藏王菩萨及福德正神。该庙不时会播放“二战时期日本海军军歌”,并于大殿入口处,放置日本军国主义旗帜及旭日旗,并于神桌设置日本神棚,内有靖国神社神札祭拜。参拜者可以依照各自的信仰,以日本或台湾方式祭拜。

最离谱的是,保安堂会固定举行祭祀,为二战的日本军国主义招魂。祭祀仪式的现场信众不少,而且参与的许多台湾年轻人还会穿上日本人的兜裆布,扛着日军牌位绕境祈福,像是日本军国主义在台湾还魂,还要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这种祭祀仪式虽然只是在保安堂举行,但在台湾各地重建的日本神社与鸟居,可以看出台湾民间普遍还是对日本军国主义幽灵呈现一种崇拜。就以屏东牡丹乡为例,就有一座日殖时期所留下来的高士神社,它纯白色鸟居被游客形容成相当唯美,站在鸟居旁便能远脁太平洋海景,走到神社旁的观景登高远望,游客宣称犹如到了人间小仙境。

就因为这种民间存在的对日治时期的后殖民主义情结,所以民进党选举时只要打出亲日旗帜,就很容易就让这股幽灵附着,变成吸引选票的万黏胶,这也是台湾南部在政治版图上会呈现一片绿油油的底层原因之一。

虚拟的日本军国主义崇拜

只是,对日本军国主义的崇拜与祭祀,虽然可以归类为民间信仰的一部分,但是它却能产生对战争的虚拟幻想,误认战争是解决一切分岐与冲突的手段,于是许多人不但不惧怕战争,有时还会美化战争,把战争当成是实现一种英雄与英雄崇拜的工具。这就像西方兵胜克劳塞维茨所说 : “战争无非是政治透过另一种手段的延续”。其中,“政治”的意义是传达互动的意思,体现出敌对双方被冲突绑在一起的状态。

至于“政治”的内涵,在克劳塞维茨看来则包括:暴力、仇恨和敌意。这些都可被看作是一种盲目的自然冲动;机会和机率的作用,创造精神在其中的自由活动;以及作为一种政策工具的从属性质,它使战争会受到理性的支配。

克氏还认为,任何国家想要在一个充满挑战的国际社会中生存,面对暴力、仇恨和敌意等“三位一体”的认知,政治就必须始终为战争创造条件,但政治又不能挑战“战争的基本原理”,以免减少成功的机会,进而影响最终目标的实现。

这就是“台独”人士会利用台湾民间崇拜日本军国主义的特殊“政治”因素,他们会利用影像、声音、音乐等各种宣传要素,制造暴力、仇恨和敌意等“三位一体”的虚拟故事,撩拨与影响更多人投入民进党“抗中保台”的乌托邦世界,甚至产生在战争中对“抗中英雄”的崇拜。

从民进党“立委”沈伯洋成立“黑熊学院”,到拍摄“零日攻击”,他们不是要让台湾人民认知到战争的可怕,反而是要歌颂“战争英雄”的风采,撩拨底层民众崇拜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所以赖清德提名一位不懂军事,却很会宣传认知战的政治小白沈伯洋担任“不分区立委”,显然赖清德就知道这种“战争英雄”在政治与选举中有吸票的作用,让那些崇拜军国主义的底层年轻人有“战争崇拜”的对象。沈伯洋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民进党利用文化工业恋殖

当然,如果要把“零日攻击”的影视作品解读成一种后殖民意识在作祟,也无不可。在台湾威权体制瓦解之初,许多影视作品就倾向于恋殖与解殖意识,早期侯孝贤电影《悲情城市》在触碰228事件的禁忌,就含有一种恋殖与解殖的意识存在,只是当时台湾文化工业环境,尚在民主化过程产生多重权力分散与重组的竞合中,影视作品的多元表现还可以让阅听大众有不同的选择。

但是,经过民进党8年多的完全执政,文化工业基本上大多掌控在民进党人的手里,只要触及到中国意识,几乎难逃绿营彻翼的批判与追杀,典型的就像近日在巴黎奥运,羽球男双“麟洋配”李洋、王齐麟为台湾夺下第一面金牌,国民党“立委”翁晓玲在微信上称“麟洋配”夺金是“中国人的骄傲”。这句话不仅引发热议,她还遭到学生贴上“中国客座教授”的标签,让她无奈的叹说 :“我们就是中国人,这有什么不对?”

事实上,除了影视作品充满后殖民意识之外,在媒体的报导上,也不时出现隐含对战争英雄崇拜的情结。不久前美国之音就有一篇报导,一名在乌克兰国际兵团中的台湾战士陈晞,他亲身经历了几场在乌东的激烈战斗,更亲眼目赌排长在他面前遭遇俄军火炮袭击身亡。他将战场所见所闻记录撰写成一本书。

虽然陈晞不做英雄,但他在受访中大谈他对军旅生涯的憧憬与热情,尤其是他在谈俄乌战争的感觉,像是在谈一场战争游戏,这样影响年轻人的意识,当然也容易呈现有为者,亦若是的感觉。

而民进党大力出资支持的电视剧《零日攻击》,先不管内容如何 ? 它污名化不了战争前各种人物生态的情境,却有如假借影视作品撩拨起那些存在台湾底层世界,对日本军国主义的恋殖与崇拜,就像高雄红毛港保安堂祭祀日本军人一样无知与虚无的变成一种民间信仰。

其实,战争不值得人民恋恋风尘,军国主义的战争机器也不值得崇拜。但是民进党为了维护政权的存在,不惜假借军国主义的幽灵,把它美化成可以作为台湾精神的神主牌,让台湾人怀念起军国主义的战争时代,这才是台湾人最可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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