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利福尼亚,一个UFO在一架空军B- 25战斗机旁边飞行了大约30分钟。此外,在密歇根沃尔纳特湖附近,有人用双筒望远镜看到一个“柔和的白色发光体”在西边天空来回飞行了近1小时。
6月19日,位于加拿大纽芬兰省古斯湾空军基地的雷达捕捉到一些奇怪的目标。这些目标出现在雷达屏幕上后突然间增大,接着又变小了。据传,该目标物呈扁平状或圆盘状,它之所以会在雷达屏幕上突然增大,是因为该物体在飞行过程中曾向内倾斜转弯,使得反射面增大。美国航空航天技术情报中心(ATIC)认为此事件是天气现象引起的。
古斯湾空军基地因其诸多不寻常的报告而声名在外。在早期UFO历史上,当地曾有人拍到过一张非常奇特的“切割云”的彩色照片。拍摄者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穿过高空云层。就在火球穿过云层时,在云层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切割带。尽管这起事件被定性为流星,但它还是因一张奇特的照片成为最让人着迷的UFO事件之一。1952年,该地区又有一份很不错的UFO目击报告,不过最终被定性为未知。事件过程是这样的。一架空军C-54运输机的驾驶员通过无线电向古斯湾空军基地报告称,22时42分,一个巨大的火球曾干扰其飞行。这个巨大的火球从C-54运输机的后方飞来,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等到驾驶员发现时,它距离飞机的左翼已经非常近了。那个火球非常大,看起来离他只有几百米。事件发生时,C-54运输机正位于基地东南方320千米处,从马萨诸塞州的韦斯托弗空军基地飞往古斯湾空军基地。当天的值班官员也是一名飞行员,消息传来时他正好在古斯湾空军基地的飞行控制办公室。他走到外面,走向他的指挥车,并把接收到无线电信息的事告诉了他的司机。司机也从车上下来,他们一起向南看去,沿着地平线搜查。突然,他们看到一束光正从西南方靠近。这束光在1秒内就飞到了停机坪附近。随后,它的尺寸突然增加,就像一个“直径胳膊那么长的高尔夫球”,而且看起来像个大火球。它的飞行高度很低,指挥官和他的司机担心遭到它的攻击,便在指挥车下躲了起来。后来,当他们转过身抬头看时,发现那个火球来了个90°转弯后就消失在西北方,时间是22时47分。
控制塔的操作员也看到了火球,但跟指挥官和他的司机不同的是,他们认为火球的高度没有那么低,火球也没有做过90°的大转弯,同时,他们也不认为它是一颗流星。数年来他们一直在控制塔工作,也看到过无数的流星,但他们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东西。
F-94战斗机
越来越多的报告被写入“蓝皮书”计划,现在一天内收到10多条电信早已成为寻常,如果再算上报告UFO目击事件的来信,总数将达到每天二三十条。这些电信大多数都是不错的,都来自可靠的人且有丰富的细节。其中一些是关于气球、飞机等的报告,但仍有约22%是关于盘旋的未知物体的报告。6月中旬的某一天,邓恩上校给我打了电话。他即将动身前往华盛顿,想让我第二天去做一个简报。我一直把这次简报当作习以为常的事情,因为之前我经常给加兰将军和一个来自研究发展委员会的负责给情报主管桑福德将军传递信息的将军做简报。但是,桑福德将军、他的一些参谋、两名来自海军情报办公室的上尉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人都参加了这次简报会。在我到达华盛顿后,富纳特少校告诉我说,这次简报会的目的是搞清楚近几周来几乎令人惊慌的UFO 目击报告数量的增加是否具有值得关注的意义。9时15分,所有人就座后我开始了简报。我回顾了上个月UFO的活动,简要介绍了一遍比较突出的还没有结论的UFO 报告,并指出这种数目的增加打破了以往所有纪录。我继续指出,就算我们收到的报告都是细节丰富、数据充足的,我们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UFO真的存在。我说:“如果我们做一些假设的话,就可以证明所有的UFO目击报告都只是对已知物体的误判引起的。”此时,桑福德将军的参谋中有一位上校打断了我,问:“如果你进行一些积极假设而非消极假设,就可以轻易地证明UFO是行星际宇宙飞船了,对不对?当你用假设来获得报告的答案时,为什么总选择用来证明UFO不存在的假设?”你几乎可以听见那个上校加了一句:“好了,我总算说出来了。”几个月以来,相信“蓝皮书”计划采取了消极态度和UFO事实上是行星际宇宙飞船的想法在五角大楼内不断升温,但这些想法只是关起门来私下讨论的,不会被外传。没有人说话,因此刚才那个打破平静的上校急切地继续发表意见。他用古斯湾空军基地出现的那个干扰了C-54运输机飞行并吓得指挥官和他的司机藏入指挥车底下的火球作为例子。上校指出,尽管我们已经给这个目击报告贴上了“未知”的标签,但它仍没有被接受为UFO 存在的证据。他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谈了我们的想法。那个火球可能是两颗流星:其中一颗干扰了C-54运输机的飞行,另一颗划过了古斯湾空军基地的停机坪。我承认流星不可能靠近飞机或进行90°转弯,但这些都可能是目击者的视觉幻觉。C-54运输机的机组人员、指挥官、指挥官的司机,还有控制塔的操作员,他们没能认出流星是因为他们习惯于看见普通的、最常见的(直线下降的)流星。但那个上校马上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两颗壮观的流星在短短5分钟内出现在同一区域,并向同一方向划过的概率有多大?”
我不知道准确的概率,但我得承认那概率肯定非常小。
接着他问道:“哪种视觉幻觉能导致一个流星看起来转了90°的弯?”
,我曾问过“蓝皮书”计划中的天文学家同样的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因此,我能给那个上校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正坐在证人席上被交叉询问。这是我当时的准确状态,因为那个上校失去了控制。
“为什么不假定一个更容易被证明的论点?”他问道,“为什么假定C-54运输机的机组人员、指挥官、指挥官的司机,还有控制塔操作员,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不定在之前几百小时的夜间飞行或在指挥塔值夜班时他们早已见过壮观的流星,说不定那个火球就是进行了90°转弯,说不定就是某个由智能控制的航空器以3800千米/时的速度向东北方飞过了圣劳伦斯和魁北克省的海湾。”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大多数人清楚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上校不带一丝挖苦地说道。
最后这句评论引发了活跃的讨论,我也终于能歇一口气了。在某种程度上,那个上校是对的——我们是保守的,但也许这是正确的道路。在任何科学研究中,在拥有确凿的答案之前你总是会假定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而现在,我仍然不认为我们拥有确凿的答案。
上校的评论使人们分化成几个小组,大家热烈地交换着意见。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同时引发了那些在事实面前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逃避的人的挖苦。
会议的结果是一道收集UFO正面鉴定报告的命令。我们通过尝试对同一现象的几份不同的目击报告进行三角测量以确定速度、海拔和大小,但没有成功。尽管我们已对这一想法进行了充分报道,但可用来做三角测量的报告太少且良莠不齐。普通民众除非看到闪光或者听到声音,不然是不会抬头往天上看的,就算他们抬头看到了UFO,那些报告也很少能到“蓝皮书”计划的手上。我几乎可以打包票,“蓝皮书”计划只得到了在美国境内发生的UFO信息的10%。
会后我们回到ATIC。第二天,堂·鲍尔上校和我去了西海岸,和一些人探讨如何获得更好的UFO数据。讨论的结果是,使用带有衍射光栅的超长聚焦摄像头。
这些摄像头可以放在美国境内经常发现UFO的位置。我们希望那些通过衍射光栅拍摄的照片可以提供一些证据,无论是哪方面的。
我们计划使用的这些摄像头镜片内的衍射光栅就像棱镜一样,可以将UFO发出的光分层收入零件中,供我们分析并确定它到底是流星、飞机还是反射阳光的气球等,或者证明照片中的UFO是对我们来说完全陌生的飞行器。
摄像头计划获得了高度关注,ATIC发展特种装备部门接手了这项任务,有权获取并在必要时设计制造这些摄像头。原文地址:/article/201605/1084.html
但UFO不会一直等着被摄像头拍到。每过一天,对此的困惑就会多上一分。
6月底时,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大多数质量上乘的报告来自美国东部。一周以来,在马萨诸塞州、新泽西州和马里兰州,几乎每晚都有喷气战斗机起飞,甚至装备有雷达的F-94战斗机也曾三次紧急升空进行拦截。
这段时间关于UFO的报道出现了一个间歇,因为即将到来的政治大会抹去了所有关于飞碟的报道。但7月1日,突然出现了一批不错的UFO目击报告。第一份来自波士顿,然后它们沿海岸线一路向下。
7月1日早晨约7时25分,两架F-94战斗机起飞,去拦截一个由地面观察员报告的正沿西南方向穿过波士顿的UFO。雷达无法探测到它,所以两名飞行员只能飞向大致区域。F-94战斗机仔细搜寻了这片区域,但没能发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