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7月8日发生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的罗斯威尔事件应该算是地球人所知道的最着名的外星人事件了,但真正了解真相的人却极其有限,因为它曾经被美国空军和美国政府视为顶级机密。尽管这一事件已经被许多人质疑很久了,但包括来自于主流媒体、学术界和“军事-工业复合体”方面却一直不断否认,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尔曾在离任演讲中警告过人们不要过多关注(与公众利益相违背的)“军事-工业复合体”的问题。
1947年7月,罗斯威尔军用基地的军方组织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了这样一则消息:基地的第509空军轰炸大队,在新墨西哥州一个靠近罗斯威尔的农场,收获了一架坠毁的“飞碟”。这一事件在当时引起了媒体和人们的强烈关注。
但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时候,美国第8空军司令却又发表声明说,最初参与现场残骸复原任务的“Jesse Marcel”少校,仅仅收复了一个气象用气球的残余碎片。自那以后,这起事件的真实情况就已经被美国政府隐瞒了。下面的内容是当年事件的亲历者,一位美国女子空军部队医务组的护士MacElroy(马克艾罗伊)——当年唯一一个能与该事件中的外星幸存者进行心灵沟通的地球人,在她生命行将走到终点之前,于2007年9月将其所掌握和整理的资料通过一个包裹邮寄给了给一位名叫Lawrence R. Spencer(劳伦斯·斯宾塞)的业余作家,此君曾在1998年撰写《The Oz Factors》一书时,由于查询到一些相关线索与这位女士的经历有牵连,他当时认为此人曾在“51区或“罗斯威尔(飞碟)坠毁现场”或者其它类似的某一次接触外星人事件中出现过,并在1998年打通了MacElroy的电话,与她进行了唯一一次仅20分钟的交流。后来,劳伦斯·斯宾塞在1999年新书发表的时候,还特意向MacElroy邮寄了一本作为礼物以表谢意。2007年,他在收到MacElroy的包裹后,按照回退的地址——爱尔兰的米斯郡(Meath County, Ireland)尝试去联系她,可是结果除了那个被刚刚租用几星期住处的女房东回信之外,没有任何回应。房东在信中提到这里有两位老年夫妇都在近期去世!
MacElroy在其写给Lawrence R. Spencer的信中写道:“……我不可能向你讲述从1947年以来,我在个人炼狱中忍受着道德标准的摇摆不定和心灵深处的矛盾挣扎。在余下的“来生”里,我不想再玩那种“或许我应该或不应该”的游戏了。迄今为止,为了压制和消灭那些泄露我所协助保管的真实信息的可能性,在这个圈子中已经有许多人被杀害了。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曾经看到或听说过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过去几十年里,虽然我曾经常认为“权利”已经被严重地误导去“保护”人类不受某类“认知”的(干扰),可是这类“认知”不仅仅是去承认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确实存在,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积极活跃地监视和侵袭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虽然这种情形每一天都在继续着,可我却一直坚信我已经被我们政府中那些 “有影响力的人物”授予了重托。正因如此,我想现在是时候将我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转交给一个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认为将这部分知识带到死后的沉寂中使其销声匿迹,并不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行为。虽然这个保密信息曾被认为事关“国家安全”并因此贴上了“顶级机密”的“标签”,可我还是认为让这些“既得利益”的知识服务于公众,比起保护这些信息的好处会更多。此外,现在我已经83岁了。我已经决定使用一种自我执行的无痛安乐死方式,离开这个对我来说经久耐用的身体。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活在人世的时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或失去的了。……”
Lawrence R. Spencer为了不受各方调查者的频繁“打扰”,在对包裹中的资料进行了备份后,将所有资料全部烧毁了!他留下了一句话给他的读者:“只有你认为的真实,才是真实的(What’s -1 for you,is -1 for you)”
序言——当事人的回顾
下面的内容来自事件当事人MacElroy(名字也许未必是真名)的自我陈述,相信会帮助大家更真实的还原当年外星飞行器坠毁后的一些真相:你可能不知道我曾应征参军进入了美国女子空军部队(WAC)的医务组,当时的编制属于美国陆军的一部分。在罗斯威尔事件发生的那段时期,我在第509空军轰炸大队任飞行护士。
当坠毁事件的消息传到基地时,我被委派随同反情报官员“凯维特”先生(Mr. Cavitt),来到事故现场针对飞行器驾驶员和生还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实施紧急的医疗协助。因此,我亲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飞行器失事的现场,包括几名已经死亡的外星飞行器上的成员。
我到达现场后得知其中有一个外星飞船的成员幸免遇难,而且还处于清醒状态,并没有受伤。这个意识清醒的外星人相貌与其他遇难的同类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中没有人可与这个外星幸存者交流,因为“她”既不使用口语,也不会识别任何符号。然而,就在我给这位“患者”检查伤情的时候,我立即察觉并领悟到这个外星生命正在试图与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种由心理直接产生的“意念的画面”或“心灵感应的思想”。
我立刻把这个现象汇报给了“凯维特”先生。由于当时在场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思想”,而且这个外星人似乎愿意与我进行交流,于是,经过与一位高级军官的简短商议之后,决定由我参与陪同这个外星人返回驻军基地。
做出这个决定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我是一名护士,可以参与外星人身体护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时我的角色也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通讯员和同伴。毕竟,我是当时在场的唯一女性,而且没有配备武器。从那之后,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个外星人。
我的职责是去会见并访问这个外星人,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一份完善的审查报告,向指挥部当局汇报。后来,一些军方和非军方的工作人员向我提供了一份详细的问卷,由我将问卷中的问题“翻译”给这个外星人,然后针对每一个回答进行记录。
无论这个外星人是在医疗测试的过程期间,还是在“她”遭受的来自众多政丨府机构的其它调查活动期间,一直都有我在场陪同。
由于受到这个非同寻常的任务委派,为了增加我的安全(保密)级别,我还因此被提升了军衔成了高级军士长,我的津贴也从原来的54.00美元/月上涨到138.00美元/月。从1947年7月7日起,一直到8月份这个外星人“死亡”或与“身体”分离的那一刻,我执行了这些特殊委派的任务,你将可以从我提供的文件资料中读到相关细节。
由于时常有军方、情报机构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官员在场,虽然我从来没有与这个外星人完全独处的机会,但是我仍然在未受干扰的条件下与“她”进行了将尽六个星期的(思想)交流。
下文内容是针对我个人的回忆与外星人“交谈”的概括总结,后来我得知这个外星人名叫“艾罗”(Airl),也是那艘外星飞船的驾驶员。
(注:至于这个外星生命是否为负面外星人的代表,是否是真正的灰人,这里暂不做深究,因为任何基于一方的说辞都难免片面和主观!关键是,她的言语为我们开启了一扇窗,透过这扇窗,我们不但能可以对浩淼宇宙与地外生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