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赵薇监制的《听见她说》最新一期上线。在这一期当中,郝蕾老师饰演了一位家暴受害者。她的老公是地痞小流氓,对其进行过多次家暴。最后,这个男人死掉,女主在其葬礼上放声大笑。在这则作品当中,女主只为观众们讲述了这个已经死掉的男人的家暴内容,并未进行更多更深层次的解读。显然,提出现象,是《听见她说》能够做到的,解读现象,则是它无法胜任的。
批评家暴,杜绝家暴,早已形成社会共识。但家暴和病毒类似,批评它,试图杜绝它,却总是无法有效杜绝之。在女性越发崛起的今天,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家庭生活当中,均面对这种暴力。而这种暴力本身,又分为冷暴力和非冷暴力。何以才能让家暴真正消亡,应该作为《听见她说》播出之后,被认真思考的内容。
光批评,光喊口号杜绝,似乎于事无补。夫妻之间的家暴行为,似乎应该看作是一种无效沟通上的行为。这类家暴,有的是以直接暴力为主,有的,则是以冷暴力为主。夫妻之间,如果能够建立有效沟通机制,则似乎不会面对这种问题。我们在面对“家暴”这个议题的时候,表现出义愤填膺的状态来,当然来的轻松,但思考如何让夫妻之间建立最有效的沟通机制,则好像并不那么容易。
热播剧《大江大河》当中,已经播出的剧情内容当中,宋运辉显然是没有家暴的人。但是,在宋运辉和程开颜的夫妻生活当中,程开颜有没有对宋运辉的家暴呢?已经播出的剧情,程开颜显然对宋运辉经常进入一种冷暴力的阶段,横眉冷对,或者爱答不理。这些行为,都是家暴范畴内的行为。现代理性社会当中,大量的家暴,其实是夫妻沟通机制出现问题,然后促发了各种更加错误的威逼行为。
这些威逼行为,便是家暴,或者逐渐升级为家暴。在夫妻共同面对的事务当中,有意见分歧,则是在所难免的。老编经常看到有些不过脑子的言论,说夫妻关系好,一辈子没红过脸。没红过脸的夫妻,断然是有一方极度忍让的,而不是夫妻关系好。夫妻之间,必然会有分歧,而且,很多分歧是不太容易分出对错来的。一旦夫妻之间,各执一词,就会引发不理智的行为。冷暴力,热暴力,都是不理智行为的直接后果。
老编这一代,思考的角度,更多的是从作为父母身份来讲的。在《听见她说》郝蕾这一期当中,女主嫁的是一个没知识没素养的男人,这类男人,与之讲道理很难。因此,他不在本文的讨论范畴内。老编想聊一聊,父母对于下一代,在有知识有教养前提下的“夫妻教育”观念问题。
我想先聊一聊对女儿的这种教育。我对女儿的建议是,找老公,最大的前提就是,这个男人有知识有素养。知识和素养,是能够坐下来聊的最大前提。夫妻之间,必然面对各种生活上的分歧问题。而绝大多数的问题,是可以拿出来进行分析讨论的。我见不少我这样的父母总是和稀泥地说,夫妻之间,没有对错,就是互相担待。这是引发家暴的错误教育理念之一。
夫妻之间,大量的分歧,是可以分出对错来的。当然,对错,是在相对的维度当中。牛顿的力学定律,也是在相对的纬度当中。所以,老编要帮助女儿建立的,是一种哲学和逻辑学上的基础思辨能力,能够分析自己的问题,分析家人的问题,分析很多生活当中面对的事情。一种理性的思考,是自我约束和夫妻约束的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当然,我希望未来的女婿,也有这种思辨能力。
两人都有这种有效的思辨能力,就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很多分歧。什么是有效的思辨呢?不能说,思辨来思辨去,光思辨自己的利益,而是建立在夫妻全局之上去思辨。有句话,特别逗乐子,说女孩子和男孩子吵架,俩人都要冷静冷静,结果,男孩子冷静之后,思考的都是自己怎么错了,女孩子冷静之后,思考的都是男孩子怎么错了。我想,培养女儿,不能如此思考,而是摆脱了自身利害的一种思辨。只有摆脱了自身利害的思考,思考出来的结果,才能服人。大家都建立在这种思辨的基础之上,就不会产生那么多的分歧了。只以自身利益为出发点去思考,才会出分歧。
要建立有效的思辨,其实并不容易。比如,像高考作文,其实很多命题就是思辨类的。然而,我们的很多考生都觉得高考作文难。连高考作文都觉得难,还怎么思辨啊?甚至于我们很多中学语文老师,自己都写不好思辨类的高考作文。所以,思辨教育,任重道远。去《大江大河》正在播出的剧情当中看看,程开颜若是建立思辨思维,还会跟宋运辉闹脾气,搞冷战吗?
在体格上,好多女性处于劣势位置上,但也有处于强势位置上的。比如,《我和我的家乡》这部电影作品当中,男主要去扶贫,女主直接去男主单位闹事,并且给男主领导一个过肩摔。这是当乐子看的。但这个好笑吗?换成男主去闹事,给女主单位领导一个过肩摔呢?家暴,不分男女,处于暴力优势者,总是侵害处于暴力劣势者。杜绝家暴的最好方式,就是夫妻可以在思辨的范围内聊,化解分歧,形成共识。不讲思辨教育,光嚷嚷口号,一丁点用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