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厥

时间:2023-11-24 19:06:44编辑:奇闻君

韩厥,生卒年不详,姬姓,韩氏,名厥,因其谥号献,故亦称韩献子。他是韩武子韩万的玄孙,韩赇伯的曾孙,韩定伯韩简的孙子,韩舆(亦称韩子舆)之子,春秋中期晋国卿大夫。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韩厥始为晋国赵氏家臣,后位列八卿之一,至晋悼公时,升任晋国执政,战国时期韩国的先祖。前573年,晋悼公重组四军八卿,晋悼公任韩厥为执政大夫兼中军元帅。韩厥迎来人生事业的巅峰,成为晋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卿,在政坛混迹近40年之久的韩厥印证赵盾昔日的预言。一生侍奉晋灵公、晋成公、晋景公、晋厉公、晋悼公五朝,是位稳健的政治家。

外战建勋

晋楚邲之战

在赵盾权倾朝野的20年间,韩厥一直稳居三军司马一职,其执法刚正不阿,受到了赵盾、郤缺、荀林父、士会、郤克历任正卿的尊重,这样的人物担任晋国的军事法官再适合不过了。韩厥对晋国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前597年,正卿郤缺寿终,中军佐荀林父执政。晋国进行了人员的大面积调整以准备与楚庄王的决战,在这次六卿大夫如下:

中军将荀林父中军佐先榖中军大夫赵括赵婴齐上军将士会上军佐郤克上军大夫巩朔韩穿下军将赵朔下军佐栾书下军大夫荀首赵同

韩厥与荀林父、士会、郤克等贤臣一致,对晋国的内讧忧心忡忡,建议元帅荀林父退兵。后中军佐先榖擅自带兵过河,韩厥作为三军司马急忙向荀林父要求率全军紧追先榖,晋国全军陷入被动。

荀林父率全军渡河,成为了邲之战中大败的起点。但是韩厥没有责任,作为一个司马,管理全军的秩序。当遇到先榖这样连中军元帅都敢不顾的混小子,韩厥自然是没有办法的。

他能够做的就是向元帅报告,先榖违纪。这一点他及时的做到了。

在这场晋国人的耻辱之战中,韩厥同晋国三军及其霸业一同沉默了……

齐晋鞌之战

晋楚争霸,楚庄王问鼎中原,晋国人则回到了汾河谷地,作深刻的反省自查。 晋国霸业中衰,给了年轻的齐顷公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他乐观的认为齐桓公的霸业又有希望了。

齐顷公在齐鲁大地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使得鲁国、卫国都不堪重负。齐顷公青年气盛,目空一切,前591年,晋国郤克、鲁国季孙行父、卫国孙良夫前往朝见齐顷公,齐顷公竟然戏弄三位外臣,尤其是晋国的郤克,回去后无时无刻不在思量着报仇。半年后,晋国的正卿士会告老,郤克执政,伐齐提上日程。

前589年,齐顷公再次向卫国、鲁国发动攻势,季孙行父与孙良夫向晋景公求救,经过了长达8年的修整,晋国已经回复了些许元气。郤克率领晋军800乘出师伐齐,大军横跨黄河扎营,这时候元帅郤克手下的一名将官违反法纪,韩厥依然是执法如山,下令将其问斩,郤克听说后,立刻前往想救下那名将官,结果来的时候韩厥已经行刑了,郤克只能叹息。这个时候郤克作为一个老道的政治家,出面为韩厥分担压力,将这名将官的首级传示众人。

这只是鞌之战前的一个小插曲。15年过去了,执政从赵盾换成了郤克,韩厥仍然坚持严格执法,即便是执政大臣在军法面前也是唯韩厥是从。

鞌之战中,齐顷公不知天高地厚,心浮气躁,被晋军击败,便想逃跑。司马韩厥窥见此景,便奋不顾身的单车冲向齐顷公,齐顷公被韩厥追逐,连放几箭射死了韩厥的御戎与车右,韩厥依然不退缩,最终俘获了齐顷公的战车,将齐顷公一行全部俘虏。爱耍小聪明的齐顷公与车右逢丑父交换身份,才将韩厥忽悠,得以仓皇逃回临淄。

尽管没有捉住真的顷公,但仍然是大功一件,韩厥因为这次破齐,几俘齐侯使他跨越了职业生涯的最大鸿沟。

升任为卿

前588年,齐顷公来到晋国绛都朝见晋景公,席间,齐顷公盯着韩厥看。韩厥:“您还记得我?”顷公:“当然,别看你把衣服换了。”韩厥:“我在战斗中不怕牺牲,就是为了今天两国君主在这个殿堂上开怀畅饮啊!来,我敬您一杯!”

在会盟中,齐顷公又耍起小孩子脾气,要尊晋景公为王,景公虽然婉言拒绝了,但心里的虚荣心着实满足了一番。

景公虽然没有称王,却决定要扩大晋国的军队编制,将原本的三军六卿扩编为六军十二卿,美其名曰奖励鞌之战中立下战功之臣。实际上是晋国卿族实力的膨胀,以及晋景公强烈的虚荣心。

景公设置六军十二卿如下:

中军将郤克中军佐荀首新中军将韩厥新中军佐赵括上军将荀庚上军佐士燮新上军将士朔新上军佐韩穿下军将栾书下军佐赵同新下军将荀骓新下军佐赵旃

这套阵容是晋国历史上最庞大的卿士机构,在原先的六卿基础上再添三支新军,韩厥因为在作战中表现优异,被评选为新军六卿之首,算是进入了卿士行列,基本实现了质的跨越。之后韩厥勤勤恳恳,忧心为国,步步高升。

议定新都

晋景公在位时期,晋国的卿族日益做大,已初现尾大不掉之时,晋景公前期霸业被楚国截取就是六卿相互倾轧的效果。随着晋景公政治资历的增长,对强族的信赖大打折扣,栾书执政后,为了发展栾氏,栾书利用职务之便,打压政敌,韩厥始终如同世外高人,对权臣的专横不屑一顾。景公对从不参与卿族内讧的韩厥欣赏有加。

前585年春,晋景公号召群臣,决定迁都,远离这个已被强卿势力盘根错节的绛城,新的都城安置在何处,引起了一次争论,多数臣僚提议迁都郇瑕氏(荀氏的封地,“郇”通“荀”),韩厥当时任中军主将,同时掌管宫中的事(且为仆大夫)。虽不参与世卿斗争,但其毕竟也同为众卿之一,坚决反对迁都郇瑕氏。他对晋景公说道:土薄水浅,垃圾容易聚集而不好流散。那样,居民生活必定愁苦,生活愁苦则身体衰弱,很容易发生风湿脚肿的疾病。不如迁都到新田(在今山西省侯马市),那里土厚水深,居住不容易生病,还有汾、浍两条河水可以及时流散污染物。并且,那里的居民顺从国家政令教导,迁到那里,子孙十代都可以安享其利。那种认为郇瑕氏物产丰富的观点是不可取的,因为山、泽、林是国家的宝贵资源,如果国都过于富饶,人民生活就会变得骄佚。接近矿产,众多百姓就会纷纷设法开采获利,这样国家反而失去了专营权,朝廷财政就会紧张,晋国何以安定?

此时的韩厥多多少少认同了自己的臣卿身份,对迁都的分析也入木三分,深得晋景公赞赏,晋景公同意迁都新田,韩氏逐渐发展成为晋国的六大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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