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张

时间:2024-08-08 21:47:16编辑:奇闻君

第十一章

1.群体对我们的思维有什么影响?

我们所属的每一个群体对自己存在某种社会性定义,并通常存在某些潜规则来约束所有成员的行为。每一个我们属的群体都会迫使我们同它保持某种程度的一致性,以作为接纳我们的条件,其中包括一系列的信念、行为和禁忌。

2.什么是社会中心思维?

某个人所属群体或文化的信念所固有的优越性:一种从自己所属的群体或文化的角度去判断群体外的人或非本文化之人的倾向。

3.社会中心思维者通常如何掩盖自己写不道德行为?

找到很多自利性质的词语运用方式,并借此掩盖不道德的行为。社会群体所使用的语言通常是被设计用来确保他们特殊的和优越的地位的。

4.什么情况下我们的浪漫关系会存在问题?

(1)自我中心性地依附于人和发自内心的爱之间的区别;(2)友谊与爱情之间的区别(3)误用“爱”这个词汇(正如很多好莱坞电影所提供的示范)和由受过良好英语语言训练的说话者分享的“爱”这个词的真正含义间的区别。

5.作者认为什么是良知的开端?

只有当我们能够区分社会中心思维和道德思维的时候,我们才能形成一种良知。


第十一章

门被推开,打断了齐姝琴的回忆,她赶忙抬起头,看到妹妹齐柳笛端着药碗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父亲齐念佛。




她惶惶要起身,齐柳笛赶忙放下药碗,给拦了,“姐姐你身子不好。”




“父亲……”齐姝琴怯生生地叫,齐念佛直接坐到床边,齐柳笛笑道:“爸爸听说姐姐醒了,就过来看看。”




“笛儿,你先出去吧。”齐念佛吩咐道,齐柳笛怔了怔,随即露出欣慰的笑来,她看了齐姝琴一眼,似是鼓励,随后轻快地走出门。




房间内,只剩下父女二人,齐念佛摸摸齐姝琴的额头,“还在发烧,把药喝了吧。”




齐姝琴乖顺地端过药碗,将里面黑黑的药汁,一点点抿进去。她不太适应现在这个状况,又是别扭,又是不舍,还有一些暖意,一点惶恐,些许惊喜和依恋。




“你昏迷了三天。”齐念佛的目光,凝在女儿苍白的脸上,停了下,方道:“这次打得确实重了些。”




双手捂紧药碗,“是我犯错了,爸爸。”




“你知道错误就好。”齐念佛微微严厉道,“已经是快二十岁的人了,跟自家姐妹比试,下手还那么没一点分寸吗?”




“是,爸爸。”齐姝琴不敢再侧卧,努力要从床上起来。齐念佛按着她的肩头,慢慢压回到枕头上。




“现在就不用急着认错了。伤也伤了,打也打了,本来还要罚你再跪两个小时的……”齐念佛沉吟着,“这次就算了。入画是替我监刑,傀儡的命令都是我给下的,打得重了,也是我的意思。别去记恨你堂妹。”




“我不敢。”齐姝琴轻声说。




忽然有一股酸楚,悄悄地爬上了眼角。




齐念佛便站起来,似是要走的,但又想起了什么,说道:“笛儿刚刚告诉我,你的意思,不用再检查身体了?”




“是,不用了。我没事。”齐姝琴平静地说。




“陈医生想再给你做几个心肺类的细致检查。”齐念佛缓了一下,“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家里从不缺钱,有病别耽误。”




“谢谢爸爸,但是我真的没事,不用再麻烦陈叔叔了。”齐姝琴平静道,“一点事情都没有,平时在学校也能上体育课。这次是……打得太疼了……前几天也没休息好,就累到了……”




齐念佛沉默一刻,“知道疼就好。记得这次的教训。你若是敢犯错,我是从不会手软的。”




“是,爸爸。”齐姝琴忍着泪说。




齐念佛走过去,拿起喝干的药碗,目光定在那只放到枕头旁的大铁皮饼干盒子上——齐姝琴有点紧张地抱着它。




“都多少年了,你老留着这东西做什么?抱怨家里没钱给你买饼干吗?”齐念佛冷笑着,伸手,“我给你丢出去。”




齐姝琴抱紧盒子,“我拿这个装东西的……”




“非用一个破破烂烂的饼干盒子装吗?”齐念佛冷淡道,“难道我亏待你到这个地步了?让齐家的大小姐落魄到用一只留了五年的铁盒子来装东西?你要是真缺装东西的盒子,家里还有几只剔红,黑漆嵌金和点螺的箱盒,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你随便挑。这个给我。”




他手上一使狠劲,齐姝琴猝不及防地跌下床来——她将那盒子,抱得太紧了。




“蔼—”落到硬邦邦的地板上,痛得她立刻冒了汗,“疼……”她呜咽着,依然死死抱着盒子,只侧过身子,趴在床边恳求道:“爸爸,我用惯这只盒子了,求您了,别给拿走好不好,求求您了……”




齐念佛皱了眉头,他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慢慢松了手。




“你还真是喜欢和我作对。”齐念佛直起身子,冷道。




齐姝琴伏在床边,只抱紧了盒子——哪怕父亲勃然大怒,再打自己一顿,她也不要把这个盒子丢掉,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没有了……




还有什么可回忆,而留恋呢?




“这盒饼干,是那个男孩送给你的吧。”齐念佛面无表情道,“你偷偷留到现在,是对我当初的决定,表示不满吗?”




“没有……”齐姝琴低头,“我只是习惯用这个盒子……”




“不用说了。”齐念佛转过身,“这么喜欢和我作对,就别老麻烦你妹妹,待会我让傀儡把外敷的药送过来,你自己去抹。明天自己下床熬内服的药去,别老指望着别人伺候。”




他毫不留情地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齐姝琴慢慢露出一个苦笑,咬着牙,抱着盒子爬上床,臀部痛到发抖。




将冰凉的铁盒子当作枕头,脸蛋贴着,摩挲着……




父亲的话,让她想起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可以说,那是自己接受得最刻骨铭心的一次惩罚……




事情的经过,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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