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石让 让子弹飞

时间:2024-09-27 02:42:48编辑:奇闻君

让子弹飞观后感800字,不要太复杂的,语言通俗

《让子弹飞》目前在贺岁档叫好又叫座,原以为是传统主流电影,昨天看了之后才发现是剑走偏锋。典型的黑色幽默,有时毫无逻辑的笑点,充满讽喻的意象,英雄主义加上博弈论,是一部有内容有想法的片子。今天中午看影评,发现有人考证起辛亥革命和蔡锷将军,有人调侃电影界的跪着挣钱和站着挣钱,有人把种种可能含有隐喻的地方纷纷点出并佐以现实事例,不可谓不深入。

有几句台词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张麻子”说自己本名叫张牧之,但是“牧之”变成了“麻子”,因为“人们更愿意相信麻匪头子脸上长着麻子,而不愿意他有牧之这样的名字。”张牧之这个名字的设置别有用心,电影里通过葛优解释了这个字:兖州牧,豫州牧;牧,治理百姓。西方文化中也有相似表述:众生为羔羊,上帝为牧者。

一个热血青年投身革命,并有幸追随蔡锷将军,做了他的手枪队长。本应是前途不可限量,本应该成就一番事业,本应有所牧之。然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得意少年落草为寇,变成了“张麻子”。也许没有人比他更渴望公平。所以,冒充县长马邦德后(不知道这个邦德和詹姆斯邦德有无关联),他成了鹅城的牧鹅人,并大声喊出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第一场正面冲突中,有一个桥段相信看过的人都印象深刻。鹅城乡绅黄四郎(名字听起来有点像黄鼠狼啊,只是不知道黄鼠狼吃不吃鹅的)权霸一方,用计逼得小六子割肠量粉,以这样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凉粉。如果觉得这样的场景少儿不宜,如何看待这则:无独有偶,农民工张海超开胸验肺证明医院误诊。只能说,当人处于弱势时,事实也变浮云了。

电影最后设置了一场革命,“张麻子”发钱给鹅城百姓,却被黄四郎收走;“张麻子”发枪给鹅城百姓,百姓无人敢领。一麻匪问,钱被黄四郎收走了,枪又没人拿,不是白发了吗。“张麻子”说了一句很值得回味的话“黄四郎要是不收银子,我发枪做什么”。充分证明了民众的革命勇气不是来自什么崇高理想,反倒是来源于害怕、压制、愤怒等一切负面情绪。“张麻子”等四人沿着大街小巷动员百姓革命,喊道“枪在手,跟我走,杀黄狼,抢碉楼。”结果呼吁了半天,他的所牧之鹅没来,反倒来了五十只真鹅。“张麻子”道:“我明白了。谁赢他们帮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戏谑性的场景似乎有讽刺大众之嫌。鲁迅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看来编剧认为 “走的人多”有点难以实现,只好改成了:世上本没有路,有腿就有了路。

革命最后的反败为胜也饶有意味。“张麻子”把黄四郎的替身杀了,鹅众便以为黄四郎已死,一窝蜂去抢碉楼,真正的黄四郎被当做了替身,自尽谢幕。假亦真时真亦假,恰与剧中“张麻子”感慨“真的也没了,假的也没了”相呼应。

“张麻子”曾问“黄四郎”:“你说,你和钱那个对我重要?”最后“张麻子”自问自答道:“没有你,对我很重要。”到这里,我们知道了“张麻子”带给鹅城公平的方式。然而黄四郎死了,黄四郎就真不存在了吗?套用剧中台词:如果你活着,你早晚会死;如果你你死,你永远活着。结尾,“张麻子”的追随者在《送别》的歌声中,坐着马拉着的火车离开他,去追求繁华和权力。不知道是进步还是倒退。亦不知是圆满还是凄凉。结局好像有点开放式,留个一个问号。可能子弹还需要再飞一会……

整部电影在幽默与讽刺的格调下斗智斗勇,剑拔弩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好不热闹。至于麻匪脸上麻将形式的面罩,也成了别样风景。我们可以发现这部影片的讽喻被处理得十分含蓄,刚有渐入佳境,云开月明之势,立刻顾左右而言其他,这种朦胧的处理手法“演明白却不说明白,给观众留白”看起来反响不错。


《让子弹飞》 片尾和片头的激昂的那段音乐是什么

片尾和片头的激昂的那段音乐是《太阳照常升起》,是日本配乐大师久石让所谱歌曲。该歌曲“所有音乐都是没有语言的,是哼唱的旋律,充满了奇幻的风情;整体曲风像天山的画面一样空灵,听起来仿如洞穿心底的一缕情绪。”扩展资料:《太阳照常升起》(《the sun also rises》)为日本配乐大师久石让所谱歌曲。该曲浑厚、雄壮,乃一经典。为了给《太阳照常升起》配乐谱曲,久石让的音乐团队集体出动,用了数月的时间倾力投入,创作了长达数小时令人迷醉的电影原声音乐。此次《太阳照常升起》的原声音乐有多个乐章组成。主章节是雄伟的,壮丽的;副节是浪漫的,凄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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