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明黄族民说的数来宝,台词谁可以给我发来
甲:这个相声,曲艺形式之一啊。乙:对。甲:曲艺哪,又叫"什样杂耍"儿。乙:哎,有这么叫的。甲:杂耍吗,乙:嗯。甲:耍、弹、变、练。乙:嗯。甲:说、学、逗、唱。乙:什么都有。甲:我最爱唱。乙:哦,您还喜欢唱?甲:不过"干唱"我可不唱。乙:哎……怎么还"干唱"啊?甲:没有乐器伴奏,我不唱。乙:唉,这上哪儿给你找乐器去?甲:甭找啊,在这儿哪。乙:噢,就这"七块板儿"啊?呵呵呵呵……甲:啊,怎么着?怎么着?乙:还怎么着?甲:别小看这"七块板儿",哎,这"七块板儿",别小看。乙:怎么着?甲:不好掌握。乙:什么呀,就不好掌握……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乙:这……一般人打不了?甲:我先来个"过门儿",你听听。乙:呦,这还有"过门儿"?甲:唉,先来个"过门儿",乐器吗。(打板儿,过门儿。)乙:嗯,行!要过饭!甲:什么叫"要过饭"哪?什么话,这叫!乙:这我懂,啊。打这"七块板儿",这叫"数来宝",要饭的!甲:别听他的啊!说错了!乙:说错了?甲:错了,唉,错了!乙:嗯?甲:记住了!数来宝的不要饭--乙:不要饭?甲:--要钱!乙:噢……这不一样吗!甲:要说这数来宝的也不容易。乙:怎不容易呀?甲:讲究是现编现唱。乙:那当然。都得这样儿。甲:得做到"三快"。乙:哪"三快"?甲:眼快,心快,嘴快。乙:这"眼快"是?甲:发现目标了。乙:"心快"?甲:编出词儿来。乙:"嘴快"哪?甲:跟着就得唱出来。乙:要说是不简单。甲:数来宝的一进大街,三百六十行,见什么唱什么。乙:那是啊。甲:他跟这个一般要饭的还不一样。乙:怎么不一样啊?甲:要饭的来了,大爷,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许不给。乙:那可不。甲:唯独这数来宝的要来了,往这儿一站,你就得给钱。乙:哦,数来宝的一来,准得给钱?甲:哎。乙:那是没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给钱。甲:你得听他唱的怎么样。乙:我根本就不听。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乙:哎,对啦!我就不给。甲:没你这样儿的!乙:我就这样儿!甲:没你这么"轴"的!乙:我就这么"轴"!甲:没你这么拧的!乙:我就这么拧!甲:没你这么不是玩意儿的!乙:我就这么不是玩意儿……你才不是玩意儿哪!怎么说话哪?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乙:你不知道,我有外号儿。甲:外号儿?乙:哎。甲:叫什么呀?乙:我叫“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儿不拔!甲:滑出溜?乙:那是。甲:你没打听打听?乙:啊,啊。甲:我也有个外号儿。乙:你外号儿是?甲:榔头。乙:榔头干吗呀?甲:你就是"瓷公鸡",我把你那尾巴"棒"(敲、击)下一块来!乙:嗬!我还有外号儿啦!甲:叫什么呀?乙:我叫"钱锈"。甲:怎么叫"钱锈"啊?乙:那是啊,钱,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锈"住了!"钱锈"。甲:哦,我外号 儿"铁刷子"!乙:"铁刷子"什么意思?甲:专刷你这"钱锈"!乙:你呀,也甭斗嘴儿。不信,咱俩就试一回。甲:咱学一学。乙:怎么样?甲:可以呀。乙:来。甲:打这儿起这桌子--乙:啊,啊。甲:就不是说相声那个场面桌儿了。乙:那,这是什么哪?甲:买卖家儿那栏柜。乙:噢,这就变柜台啦。甲:哎。乙:那行。甲:我哪,就好比是这个数来宝的。乙:那当然啦。甲:你往柜台里头一站,您就是买卖家儿"内掌柜"的……乙:行。甲:我来到这儿哪……乙:哎,哎,哎,不,不,不!什么叫"内掌柜"的?我成老板娘了是吧?!甲:不是。乙:像话吗?甲:……买卖家儿那位……掌柜的。乙:你呀,也甭这位、那位,这买卖儿就我这么一位大掌柜的。甲:大掌柜的?乙:行不行?甲:数来宝的来了,往你门口儿这儿一站,我就开始数,你就准备给钱。乙:我不给。甲:你不给我没结没完,我总这儿数。乙:你数啊,不论你怎么数,你也是白数(白薯)。甲:……怎么"白薯"啊?乙:那可不,数了半天不给钱,这不"白数"(白薯)了吗!甲:白数(白薯)不了!乙:不信咱就试试。甲:咱来来啊,开始了啊。乙:真是。甲:(打板儿、过门儿)"噢--"乙:不,不!您等会儿!您这"噢--",这干吗?这是?甲:这是数来宝的规矩。乙:什么规矩?甲:没唱以前,先得"噢--",乙:这干吗呀?甲:引人注意听。乙:哦。甲:这跟那个唱戏、叫板,一个道理。乙:哦,明白了,明白了。甲:噢--乙:叫板哪。甲:噢--乙:开始了。甲、乙:噢--乙、行了,行了!你跑这儿轰鹅来啦?"噢--"没完了是吗?甲:重来,重来了啊。乙:什么呀,这叫!甲: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是也有买,也有卖,也有这个幌子和招
谁有相声 马志明的数来宝 文本啊 急
马:这个相声,曲艺形式之一啊。 黄:对。 马:曲艺哪,又叫"什样杂耍"儿。 黄:哎,有这么叫的。 马:杂耍吗, 黄:嗯。 马:耍、弹、变、练。 黄:嗯。 马:说、学、逗、唱。 黄:什么都有。 马:我最爱唱。 黄:哦,您还喜欢唱? 马:不过"干唱"我可不唱。 黄:哎……怎么还"干唱"啊? 马:没有乐器伴奏,我不唱。 黄:唉,这上哪儿给你找乐器去? 马:甭找啊,在这儿哪。 黄:噢,就这"七块板儿"啊?呵呵呵呵…… 马:啊,怎么着?怎么着? 黄:还怎么着? 马:别小看这"七块板儿",哎,这"七块板儿",别小看。 黄:怎么着? 马:不好掌握。 黄:什么呀,就不好掌握…… 马: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黄:这……一般人打不了? 马:我先来个"过门儿",你听听。 黄:呦,这还有"过门儿"? 马:唉,先来个"过门儿",乐器吗。(打板儿,过门儿。) 黄:嗯,行!要过饭! 马:什么叫"要过饭"哪?什么话,这叫! 黄:这我懂,啊。打这"七块板儿",这叫"数来宝",要饭的! 马:别听他的啊!说错了! 黄:说错了? 马:错了,唉,错了! 黄:嗯? 马:记住了!数来宝的不要饭-- 黄:不要饭? 马:--要钱! 黄:噢……这不一样吗! 马:要说这数来宝的也不容易。 黄:怎不容易呀? 马:讲究是现编现唱。 黄:那当然。都得这样儿。 马:得做到"三快"。 黄:哪"三快"? 马:眼快,心快,嘴快。 黄:这"眼快"是? 马:发现目标了。 黄:"心快"? 马:编出词儿来。 黄:"嘴快"哪? 马:跟着就得唱出来。 黄:要说是不简单。 马:数来宝的一进大街,三百六十行,见什么唱什么。 黄:那是啊。 马:他跟这个一般要饭的还不一样。 黄:怎么不一样啊? 马:要饭的来了,大爷,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许不给。 黄:那可不。 马:唯独这数来宝的要来了,往这儿一站,你就得给钱。 黄:哦,数来宝的一来,准得给钱? 马:哎。 黄:那是没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给钱。 马:你得听他唱的怎么样。 黄:我根本就不听。 马: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黄:哎,对啦!我就不给。 马:没你这样儿的! 黄:我就这样儿! 马:没你这么"轴"的! 黄:我就这么"轴"! 马:没你这么拧的! 黄:我就这么拧! 马:没你这么不是玩意儿的! 黄:我就这么不是玩意儿……你才不是玩意儿哪!怎么说话哪? 马: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黄:你不知道,我有外号儿。 马:外号儿? 黄:哎。 马:叫什么呀? 黄:我叫“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儿不拔! 马:滑出溜? 黄:那是。 马:你没打听打听? 黄:啊,啊。 马:我也有个外号儿。 黄:你外号儿是? 马:榔头。 黄:榔头干吗呀? 马:你就是"瓷公鸡",我把你那尾巴"棒"(敲、击)下一块来! 黄:嗬!我还有外号儿啦! 马:叫什么呀? 黄:我叫"钱锈"。 马:怎么叫"钱锈"啊? 黄:那是啊,钱,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锈"住了!"钱锈"。 马:哦,我外号儿"铁刷子"! 黄:"铁刷子"什么意思? 马:专刷你这"钱锈"! 黄:你呀,也甭斗嘴儿。不信,咱俩就试一回。 马:咱学一学。 黄:怎么样? 马:可以呀。 黄:来。 马:打这儿起这桌子-- 黄:啊,啊。 马:就不是说相声那个场面桌儿了。 黄:那,这是什么哪? 马:买卖家儿那栏柜。 黄:噢,这就变柜台啦。 马:哎。 黄:那行。 马:我哪,就好比是这个数来宝的。 黄:那当然啦。 马:你往柜台里头一站,您就是买卖家儿"内掌柜"的…… 黄:行。 马:我来到这儿哪…… 黄:哎,哎,哎,不,不,不!什么叫"内掌柜"的?我成老板娘了是吧?! 马:不是。 黄:像话吗? 马:……买卖家儿那位……掌柜的。 黄:你呀,也甭这位、那位,这买卖儿就我这么一位大掌柜的。 马:大掌柜的? 黄:行不行? 马:数来宝的来了,往你门口儿这儿一站,我就开始数,你就准备给钱。 黄:我不给。 马:你不给我没结没完,我总这儿数。 黄:你数啊,不论你怎么数,你也是白数(白薯)。 马:……怎么"白薯"啊? 黄:那可不,数了半天不给钱,这不"白数"(白薯)了吗! 马:白数(白薯)不了! 黄:不信咱就试试。 马:咱来来啊,开始了啊。 黄:真是。 马:(打板儿、过门儿)"噢--" 黄:不,不!您等会儿!您这"噢--",这干吗?这是? 马:这是数来宝的规矩。 黄:什么规矩? 马:没唱以前,先得"噢--", 黄:这干吗呀? 马:引人注意听。 黄:哦。 马:这跟那个唱戏、叫板,一个道理。 黄:哦,明白了,明白了。 马:噢-- 黄:叫板哪。 马:噢-- 黄:开始了。 马、黄:噢-- 黄、行了,行了!你跑这儿轰鹅来啦?"噢--"没完了是吗? 马:重来,重来了啊。 黄:什么呀,这叫! 马: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 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 也有这个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这)银招牌, 里里外外的挂出来。 这边儿写:特别(这个)减价大赠彩; 那边儿写:(这个)白送一天您快来。 说你也来,我也来, (这个)大掌柜的发了财! 您老发财我沾光, 路过相求来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柜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这)海量宽, 刘备老爷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汉刘备, 保驾的臣,三千岁。 人又高,(我这)马又大, 豹头环眼把胡子乍, 是大喊三声桥塌下。 夏侯杰,落了马, 曹操一见也害怕。(小过门儿) 我在那边儿拐了个弯儿, 我扭项回头拜这家儿。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说傻子没道理。 大掌柜的真不错, 站在(这个)门口儿一个劲儿的乐, 您把(这个)铜子儿给几个, 拿回家去好治饿。 这位掌柜的好说话儿, 他留分头、光嘴巴儿, 身上穿着个蓝大褂儿。 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 黄:咳!走,走,走,走,走! 马:噢,你叫我走,(我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着手, 一分钱我这也没有, 老傻还得饿一宿, 我求掌柜的高高手, 你要给钱我就走! 黄:去,去,去,去! 马: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谁去? 一没房子二没地, 老傻多跑几里地。 掌柜的别说推辞话, 穷人沾光没多大。 黄:我看你刚才好像来一趟了? 马:噢,大掌柜,你别起火, 那刚才来的可不是我。 他是谁,我是谁, 别拿张飞当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钱个人花。 大掌柜的看一看, 你别拿孟良当焦赞。 黄:我说你呀,来巧啦!我们掌柜的不在家。 马:噢,一句话,(我这)算白搭, 你说掌柜的不在家。 掌柜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办事更明白。 我看掌柜的走不远, 有这个买卖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柜的就是你。 黄:嗯,是我,啊,是我。怎么着?我呀,没钱。 马:噢,你说没有我说有, 这个票子洋钱柜里头。 你要有钱你不拿, 票子不会往外爬; 你要有钱你不动, 票子不会往外蹦; 不会爬,不会蹦, 我求掌柜的往外送。 黄:我说你贫不贫哪? 马:噢,说我贫,那我就贫,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抢,四不夺。 这个数来宝的流口辙, 我不耍贫嘴不能活。 黄:我说你凭什么找我要钱哪? 马:噢,大掌柜,你听其详, 截(打)周朝列国就有我这行。 孔夫子无食困陈蔡, 多亏了范丹老祖把粮帮。 借你们吃,借你们穿, 借来(这个)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没还完。 我不论僧,不论道, 不论你回、汉和两教, 天主堂,耶稣教, 孔圣人的门徒我都要。 黄:你都要啊?你知我这是什么买卖儿? 马:噢,我从小没念过《三字经》, 您这个字号认不清。 黄:哎,认不清没关系,我告诉你。我这是呀,切面铺。 马:行咧!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装里死人跑不了, 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 黄:不,不,不!停!停!怎么出来棺材铺啦? 马:你不说的吗,开棺材铺吗? 黄:谁说棺材铺啦?切面铺! 马:切面铺? 黄:哎。 马:切面铺没意思。棺材铺,棺材,棺材,官保发财。 黄:噢……不,不,不!发财,也不开棺材铺。 马:就棺材铺吧,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黄: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别对付行吗?我就是切面铺。 马:别介,别介。 黄:什么叫"别介"呀? 马:这个棺材铺这词儿我熟啊。 黄: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这道理吗?!就是切面铺,有词儿你就唱;没词儿,走!啊。 马:非切面铺? 黄:就是切面铺。 马:切面铺。 黄:那可不。 马: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的是……切面铺。 黄:哎,切面铺。 马:怎么样? 黄:哎,行。 马:切面铺,切面铺……卖切面…… 黄:这不废话吗! 马:卖切面,面又白,质量高,分量足,不少给,宽条儿的,细条儿的,还经煮,吃到嘴里特别筋道, 买卖好,大赚钱…… 黄:行啦!多可气!啊!又没辙,又没韵,还一句也不挨着。我说你这叫"数来宝"吗?这个! 马:这不切面铺的事儿吗。 黄:切面铺的事儿不行。什么叫"数来宝"?你得有辙,有韵,有板…… 马:有板? 黄:那当然啦。 马:那行哩,有韵。竹板儿打,我(这)抬头看,这个大掌柜的卖切面。 黄:哎,对。卖切面。 马:这个切面铺啊,耍大刀,这生日满月用得着。 黄:嗯。 马:要说面,咱们净说面, 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下到这个锅里团团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个人儿吃半斤, 仨人儿吃斤半, 大掌柜的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混蛋。 黄:你混蛋!怎么带骂人的这个?! 马:这没办法。这咱懂啊,言前辙呀,知道吗?(十三道大辙,言前辙)正赶这儿,大掌柜,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闹一混蛋。 黄:瞧我赶这辙! 马:赶辙上了。 黄: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铺不开了。 马:不开了? 黄:我改买卖儿。 马:改棺材铺,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黄:行,行了!谁改棺材铺啊? 马:改什么? 黄:我呀,我卖冰棍儿。 马:卖冰棍儿能卖多少钱哪? 黄:我卖着玩儿,不赚钱。 马:卖冰棍儿。 黄:卖着玩儿。 马:行哩。这个竹板儿打,真有趣儿,这个大掌柜的卖冰棍儿。 黄:卖冰棍儿。 马:您这个冰棍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黄:哎,不,不,不对!怎么又出来棺材啦? 马:怎么啦?怎么啦?哪儿有棺材? 黄:哪儿有棺材?这"一头儿大,一头儿小"怎么回事? 马:这包装啊,一头儿大,一头儿小,这好往外拿呀,知道吗? 黄:不,不,不!我这冰棍儿呀,就是两头一边儿粗。 马:你这太别扭了! 黄:我就卖这别扭冰棍儿。 马: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黄:哎。 马:怎么样? 黄:好!这词儿行,啊。 马:这词儿怎么样? 黄:好! 马: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黄:不错! 马: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 马、黄:开水白糖冻成冰! 黄:没完了是吧? 马:你不说好吗。 黄:好也不能老唱这一句呀! 马:你的意思哪? 黄:你得往下唱啊! 马:还得往下唱? 黄:那可不。 马:吃冰棍儿……吃冰棍儿……这个大掌柜的吃冰棍儿。 黄:好吗!我弄三棵冰棍儿吃! 马:吃冰棍儿,把茶沏,喝茶一会儿就拉稀。 黄:那还不拉稀呀! 马:这吃冰棍儿,拿起来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黄:对。 马:东西好,材料高,不怕晒,不怕烤,搁在火里化不了…… 黄:哎--哎!我说这是冰棍儿呀? 马:火筷子! 黄:火……你提火筷子干吗呀?!这位。我说,冰棍儿我不卖啦。 马:不卖啦? 黄:我呀,我开澡堂子。 马:澡堂子? 黄:澡堂子怎么样? 马:好咧!有啊。 黄:啊。 马: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堂子铺…… 黄:行……哎!不对,不对!啊!什么叫"堂子铺"啊? 马:就是澡堂子啊! 黄:不,没这么说话的啊!"二哥,您哪儿洗澡啊?""我,堂子铺!"像话吗?有这么说话的吗? 马:这都听得懂啊,谁听不懂啊? 黄:听得懂,也不行!不许这么说话,就得叫洗澡堂! 马:非得洗澡堂? 黄:就洗澡堂。 马:竹板儿打,(我这)走慌忙,掌柜的开了个洗澡堂。 黄:洗澡堂。 马: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黄:不,不,不!不对,不对!这澡堂子里边怎么冻成冰啦?这个! 马:串了,串了。 黄:不象话!冰棍儿的词儿不行!啊! 马: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黄:哎,这差不多。 马:要洗澡,进门来, 黄:是。 马:是胰子香,手巾白。 黄:对。 马:这个大毛巾,围当腰,就是不把脑袋包。 黄:没有包脑袋的,啊! 马:是有温水儿,(它)有热水儿,越烫越美直咧嘴儿。 黄:好。 马:有一个老头儿六十八, 进这池塘笑哈哈, 是头又晕,眼又花, "呱唧"摔了个大马趴— 黄:呦! 马:伙计一见往外搭。 黄:怎么回事?这是? 马:晕堂子了。 黄:咳!你少洗会儿多好啊! 马:怎么样?唱的? 黄:好谈不上啊,凑合着。 马:给钱!甭废话,拿钱! 黄:要说他这行也不易。得!给你一分钱! 马:多钱? 黄:一分钱。 马:一分钱? 黄:啊。 马:哎,大掌柜,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头汗, 这一分钱,怎么吃饭, 我求掌柜的换一换。 黄:换换?你打算要多少? 马:哎,数来宝的不害臊,你给多少我都要。 黄:嚯! 马:什么叫棉袄、大衣、水獭帽儿, 皮鞋、围脖、大手套儿; 凉席、蚊帐、大炉灶, 这个电灯、电话、电灯泡; 这个汽车、楼房、现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儿、帽镜, 连内掌柜的我都要。 黄: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马:噢,大掌柜,你说大话,你瞪着眼睛要打架。 黄:怎么着? 马:要打架,(咱们)出街东,在这儿打架怕欺生, 黄:嚯! 马:要打架,咱往西, 咱俩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对一个你白给! 黄:呀! 马: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数来宝的万万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这个兔子窝! 黄:嚯!惹不起!冲你呀,我这买卖儿,关门! 马:噢,稀里里,(我这)哗啦啦, 这个大掌柜的把门插。 说夜间插门怕失盗, 这白天插门为什么? 竹板儿打,细留神, 八成里边死了人。 黄:呦!我,我开开得了! 马:噢,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黄:停,停,停,停!怎么又出来棺材铺啦? 马:死人啦。 黄:谁死人啦?哪儿死人啦? 马:没死人你插上门儿不做买卖儿了? 黄:谁不做买卖儿啊!我,我们家有事儿…… 马:有事儿? 黄:我停业一天行吗? 马:什么事儿啊? 黄:什么事儿,好事儿啊!喜事儿,我结婚,娶媳妇儿。 马:娶媳妇儿? 黄:怎么样? 马:更得给钱啦! 黄:给钱没关系,你得有好词儿! 马:当然有啦! 黄:那你唱啊。 马:听着! 黄:唱。 马:竹板儿打,(我这)真有趣儿, 黄:是。 马: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份儿)。 黄:对--不,不,不对!什么叫"娶媳份儿"呀?这什么词儿,这个? 马:倒音了,倒音了。 黄:不象话,这! 马:竹板儿打,真有准儿,(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粉儿)。 黄;不,这也不行啊! 马:定准了音儿,大掌柜的娶媳分儿…… 黄:什么词儿? 马: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娶媳发…… 黄:咳! 马: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你娶妈…… 黄:你娶妈!你娶妈! 马:这不想吗,娶什么哪?娶嘛呐?知道嘛,琢磨词儿哪。 黄:你琢磨词儿你别说出来呀! 马:我再琢磨琢磨……, 黄:琢磨好了! 马:稀里里,(我这)哗啦啦,大掌柜的您成家! 黄:好吗!我成家"稀里哗啦"的!全散了是吧? 马:这也不行? 黄:不,不象话。 马:说来的巧,来的妙,掌柜的成家我来到。 黄:哎,这凑合。 马:这个亲戚朋友把喜道,掌柜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黄:那是啊。 马:前边铜锣开着道, 后边跟着八抬轿, 八抬轿,抬进门, (这个)伴娘过来搀新人。 是铺红毡,捯喜毡,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对喜蜡分左右, 喜字儿香炉摆中间。 拜罢了地,摆罢了天, 拜罢了天地拜祖先, 拜罢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 黄:好! 马: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黄:还是棺材呀!?
你认为马志明的相声水平如何?
马志明先生的相声水平也可以称得上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这个名号的。一、马志明,这个名字对于一些人来说有些陌生,甚至还有一些人说通过郭德纲才知道的马志明,但这种说法是非常错误的,在郭德纲还没有火之前,网络还没有兴起的时候,当时最火的相声演员就是马志明,在那个时候有句话不听马志明的相声就是不懂相声,而马志明的相声成就可以说是他这一辈中绝对的佼佼者,马志明那一个时代可以说是人才济济,而马志明在传统相声的继承上可以说是优秀中的优秀,他也给后辈留下了很多教科书一般的作品,他在相声界的地位基本上无人撼动,反正我个人觉得马志明的相声水平非常高,并且有那种相声味儿,他在舞台上的表演特别规矩,怎么听都不会觉得厌倦的。二、尤其是我是天津人,在我们这,各大名家的相声基本上全都听过,但是对马志明先生的段子最印象深刻,还记得那个时候农村由于经常没有电,所以经常听广播,当时就是播出的马志明的相声《纠纷》,当时就觉得这个段子非常的精致,没有一句废话,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结构非常紧凑,就像是浑然天成的一样,后来才知道马志明先生的每一个段子都是自己用心整理过的。三、总体来说,马志明先生的相声水平非常高,也是现在相声表演艺术家中活着的最高水平的代表,不光是在天津相声圈包括在全国相声圈都是最顶级的,他同样受到了全国老百姓的认可,马志明本人淡泊名利,并不爱和主流相声圈的人多走动,但是你到天津这个地方来问普通老百姓,最认可的肯定就是马志明的相声。
马志明十大经典相声
马志明十大经典相声有:1、《纠纷》《纠纷》,马志明相声代表作之一。这个故事是马志明根据在派出所的见闻所改编的。一经推出,由于其贴近生活的内容和细腻传神的表演,很快被观众接受,迅速火爆起来。甚至有观众向天拖打电话,询问是否有一位叫丁文元的保全工。可见作者将这个人物刻画活了,已经完全深入人心。2、《大保镖》《大保镖》是著名传统相声,以马志明、黄族民表演的较出名。大致内容来自张寿臣的《倭瓜镖》,讲述20世纪初,俩习武的兄弟由于学武不精在保镖时闹笑话的故事。3、《卖五器》《卖五器》是马志明和谢天顺的相声作品,收录在《马志明相声辑》专辑中。4、《五味俱全》《五味俱全》是在90年代初期由马志明、谢天顺演出的相声。这段相声是天津市曲艺团编导组的朱学颖出的点子,由师世昌执笔,经马志明加工,融入了马氏相声的艺术手法。5、《夜来麻将声》《夜来麻将声》讲一个爱打麻将的科长玩忽职守,招来盗贼把公家的钱偷走了。马志明按照马氏相声的路子加工整理了原作,加入了不少包袱儿。6、《地理图》《地理图》,传统相声,以贯口见长,描述了中外众多地名。7、《论拳》《论拳》这个段子给了马志明先生,经少马爷二度加工后与谢天顺搭档首演即大获成功,在一次次舞台表演打磨后,《论拳》便成了马志明的代表作之一。8、《报菜名》马志明的《报菜名》加入了对市井人物刻画的成分。马志明将捧逗二人的人物特征进行了充分的丰满化——逗哏的是个见过世面但是落魄了的穷鬼,捧哏是个脑筋稍慢,心地不错的老实人。穷鬼以请客吃饭为名,实则是为了骗捧哏的钱。9、《文章会》在《文章会》中,有大量涉及中国传统文化的贯口,表演这段相声颇见演员的功底,因此《文章会》常被用来考核一个相声演员表演水平,在相声界也有“文怕《文章会》,武怕《大保镖》”的说法。10、《卖挂票》传统相声《卖挂票》是马氏相声的代表作之一,马三立、马志明父子以及马氏徒子徒孙都有过风格迥异的演绎。段子内容众位早已烂熟于心,夸张而荒诞的描绘了观众迫切想听戏买不着票,不惜买蹲票、趴票甚至是挂票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