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德.拉图尔是一名法国画家,出生于洛林地方的维库·西塞尤一个面包工人的家庭,1616年开始了画家的生涯。1617年拉图尔娶了戴安娜为妻,1630年移居。他的作品很快引起人们的注意,不仅被洛林公爵高价收藏,而且还深受国王路易十三的赏识。拉图尔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画家,在世时名利双收,但是拉图尔在去世后,由于艺术情境的变化,他的名字也很快被人遗忘,他的一些作品曾被人们误认为是勒南兄弟或D.委拉斯贵支、F.de苏尔瓦兰等人的手笔,直到20世纪末30年代,由于尼科尔和H.沃斯的努力才恢复了历史本来的面目,重新肯定了他在艺术上的成就。
拉图尔生活在战乱的年代,故乡饱受战争摧残,因此生平鲜为人知。他的作品含蓄、静谧、无论是探讨生死或是宗教画的主题,都带着一股神秘感。然而在那个世纪中叶,巴黎的艺术鉴赏品味发生了变化。凡尔赛式的宫廷风格开始吃香,拉图尔生动的古典含蓄风格不再时髦,因而逐渐被人们遗忘。一直到20世纪,才有人又提起他。
拉图尔:《圣爱莲救治圣塞巴斯蒂安》
拉图尔的一些作品长期被认为出自勒南兄弟、D.委拉斯贵支、de苏瓦尔兰之手,20世纪30年代在尼科尔和H.沃斯的努力下才恢复历史本来面目。他画世俗题材,也画宗教题材,都富有日常生活特色,即使圣经传说中的人物,描绘得也像当地农民,形象质朴,端庄自然,绝无宗教神秘气氛。拉图尔一生的作品都在描绘神秘的明暗,画面出现烛光、油灯或者不可知的发光光源,对象的受光部位明亮,背景深褐,明暗对比强烈,流露出一股神秘动人的气氛。画面构图严谨,具有雕刻般的充实感;他对画中人物的内心世界细腻表达,体现了他敏锐的观察力。在控制色彩明度上,他成熟运用燃烧着蜡烛的夜光表现,以极端写实手法描绘光与影的变化;他风格独特,整个画面给人以深刻的感觉。令人想起15世纪的艺术(卡拉瓦乔对他在光的处理法有决定性影响)。
虽然拉图尔创作的题材主要是宗教画和风俗画,但两者往往又彼此糅合,作品中无论是人物还是周围的环境都极其朴素、真实,富有日常生活的特色。他的宗教题材也没有神秘气氛,笔下的圣母和圣经传说中的人物,有如形象质朴的农民,有一种端庄自然的美。他擅长描绘光线与阴影,画作特色在于利用烛光来创造独特的效果,人物在烛光下忽隐忽现,光线的变幻细微精致,气氛平和的情境,充分显示其艺术特色。代表作有《约伯和他的妻子》、《牧人来拜》、《玩牌的作弊者》、《油灯前的马格达丽娜》、《使徒彼得的否认》、《木匠圣约瑟》、《圣爱莲哀悼圣赛巴斯蒂安》和《忏悔的抹大拉》等。[1]
《作弊的方片A》或《作弊者》,The Cheat
《忏悔的抹大拉》,The Penitent Magdalene
1593 乔治·德·拉图尔生于塞依河畔的维克城,属洛林市,为麦次的主教辖区、法王的统领地带。拉图尔可能生在3月13日,这是依其洗礼日在3月14日而推测的。按当时洗礼文件所记:“乔治,是面包师琼·德·拉图尔和其妻席比尔的婚生子,在3月14日受洗。他的教父为针线商琼·德波伏,教母为平德科斯特,是细木匠尼科拉之妻。”拉图尔之父为面包师,祖父为泥水匠,其母家也为面包商,在当地都属殷实的手艺人。乔治有一见名杰科布,1591年诞生;众多弟妹依次为:琼,1594年生;法郎沙瓦,1596年生;玛格莉特,1599年生;莫里斯,1600年生。
1616 23岁。文件上初次提到拉图尔之名,是10月20日在维克城担任教父。关于他的成长与教育,可能先在维克城,当地有一位瑞士画家克劳德·多科兹在此城开班授徒。专家推测拉图尔也可能在南希市一名叫贾克·贝朗杰的画室学艺此画家逝于1616年。他也可能远游,但缺少证据。当时洛林市人有许多到意大利旅行,只是文献上未找到拉图尔也曾翻山到彼处。关于这事,史家们意见分歧。拉图尔旅行地可能还有乌特席、安贝或巴黎,1613年巴黎的文献曾提到一次“乔治·德·拉图尔”名。依年代计,画家此时20岁,故有专家推测,其成长教育也有相当长时间巴黎完成。
1617 24岁。作为克劳德·德·黎塞拉债务的证人。此人是洛林公爵的公会显要人物。由此可知画家这时已交游广阔,及至社会上层。此年7月日婚约合同,拉图尔与维克城的锹安娜·勒尼弗结婚。对他这是体面的婚事。他的太太年龄比他稍长,属受封的贵族。妻父琼·勒尼弗,为洛林公爵的财政官,居住在伦勒城。勒尼弗家族人多而团结,当地名人亚尔封斯·德·韩贝比叶,即他妻狄安娜的表兄。证婚人当中妻子方面的亲属还有狄安娜·德·波贺特,作为她的保护人,并给予五百法郎以及嫁妆,包括三头牛,还有一些她想要的家具,另也提供她结婚的礼服。拉图尔父亲则供给这对新婚夫妇每年相当于一百法郎的谷子和筵席费用。新婚夫妇定居维克城,可能是拉图尔父亲的家屋。
1618 25岁。不同文件皆证明拉图尔活动在维克城。
1619 26岁。8月日,拉图尔在维克城为其子菲力普行宗教洗礼。
1620 27岁。拉图尔可能想到无法在洛林地区最大都邑南希市展开画艺生涯。南希市当时属公爵领地首府。拉图遂决定到他太太出生地伦勒城居住。伦勒城仅次于南希市,当时产业发达,鼓励年轻艺术家前往。拉图尔向洛林的亨利二世公爵提出请求,想得到税捐的豁免权与特权的身份。他提出的理由是他娶了一位贵族之女,而绘画艺术也属高尚尊贵的工作。公爵的豁免法令在7月10日下达给他。
此年8月19日,拉图尔收当地裁缝师之子克劳德·巴卡拉(Claude Baccarat)为学徒。他向对方表示“要诚心诚意,勤奋认真,授以画艺。四年学徒期间,他提供对方必要的颜料”等等条件。勒伦城给他享有“自由民”荣誉。
1621 28岁。8月2日拉图尔为他的第二个儿子艾提彦行宗教洗礼。艾提彦(Etienne)成长后与拉图尔一起作画,继承其父衣钵,父子关系最深。
1623 30岁。洛林公爵向拉图尔买进一件作品,画题为何不得而知。此年10月13日拉图尔为女儿克劳德行宗教洗礼。12月7日拉图尔夫妇购买一所房子,此屋似为拉图尔妻父勒尼弗所有。
1624 31岁。洛林公爵向拉图尔买一幅关于圣彼得的画,以作为米尼姆修道院的装饰。6月日对方付他一百五十法郎(公爵去世的7月31日以前)。有人认为这可能是一张祭坛画。
1625 32岁。拉图尔为他的女儿玛利洗礼。
1626 33岁。有件关于付款锁匠以“拨开画家拉图尔谷仓的锁,把他家谷子放给穷人”的事,此也表示在缺粮的时刻画家可能投机积存,但也可能是拉图尔向伦勒市租来的粮仓,并非个人所有。
拉图尔在6月12日收查理·荷依奈特为学徒,答应在三年中诚心诚意教育他。
1627 34岁。拉图尔为女儿克莉丝汀行宗教洗礼。
1628 35岁。拉图尔和他太太以二百五十法郎的本金,提供给伦勒城的圣·雷米修道院作公益金,并以其住屋为担保。10月7日,拉图尔为儿子路易行宗教洗礼。
1630 37岁。8月4日,为儿子尼古拉·乔治行宗教洗礼。
1631 38岁。法国和神圣罗马帝国开战,战争蹂躏整个洛林地区。4月日,拉图尔妻姐姐的丈夫去世,他成为其子女的监护人。
1632 39岁。1月,法王路易十三进驻洛林区,并到维克城。6月,强制洛林公爵签订利贝顿条约。洛林区受控于法国。拉图尔为其子安德·乔治行宗教洗礼。
1633 40岁。军事冲突不断,伦勒城成为列强争夺的要地。9、10月法王路易十三进驻南希市。
1634 41岁。拉图尔女儿玛德莲在2月5日举行宗教洗礼。法国势力伸进洛林,控制该地区。
11月8日,拉图尔与所有伦勒城公民一起,宣誓效忠法王路易十三。他是当时签名的显贵之一,并被称为“贵族的乔治·德·拉图尔”。
1635 42岁。伦勒城偿款拉图尔,因他经营的土地生产燕麦。这为他带来了一笔可观收入。
拉图尔与他太太,在妻家亲戚去世之后,参加其私有物拍卖会,他们买进油画、毯、铜壶、盘子等。
1636 43岁。拉图尔亲笔写信给东诺依市市长,证明他已偿还一笔六十法郎的款项。
拉图尔监护的妻方姐姐两个侄儿已成年,他归还其账本。拉图尔并收其一侄儿法朗沙瓦·那多彦(F.Nandoyen)为学徒。依合约在三年七个月中他必须善待他,也要专心诚意的授以画艺,做一位好老师。3月28日为新生之女玛利洗礼。这是他们最后一个小孩。其长女生于1625年,姓名玛利者可能此时去世,故取以同名。幼女之教父为伦勒城总督。这表明拉图尔已不怕被知他对巴黎王朝政权的效忠。约4月底时伦勒城爆发鼠疫,宣布为灾区,拉图尔居处受严重感染。他的侄儿学徒去世。当时看病的医生记载了此事。8月底拉图尔在他兄弟去世之后来到维克市。
1637 44岁。没有文献记载拉图尔曾活动于洛林地区。史家推测,他或去旅行,或出现在巴黎,看法不一。
1638 45岁。儿子艾提彦13岁,女儿克劳德国4岁。拉图尔在伦勒城当人代父与代母。5月19日,拉图尔与伦勒城的一位寡妇欧布里达成一项买卖。此人是他邻居,决定离去,拉图尔买其动产家具,对方则以微不足道的价格把屋子租让给他。此行为,是画家想帮邻居?或是在战乱时向有困难者取利?令人猜疑。9月30日,伦勒城人反叛法国,法国总督下令焚毁伦勒城。大火造成无可弥补的损失,不仅城市被烧光,拉图尔的画也被烧掉。10月底法国重新占领伦勒城。这次大火毫无疑问地把画家工作室中所有物品都付之一炬。他陈展于教堂和修道院的作品也同样葬身火海。自此,伦勒城没有了艺术赞助者,拉图尔只有离去。据推测,他似乎在灾难发生前先离城,可能因他与伦勒法国总督的交情(此人是拉图尔小女儿玛利受洗的证人)而事先获得通知。他接着到巴黎发展,或者在南希市住过一些时候?都有可能。
1639 46岁。拉图尔的妻子狄安娜带着儿女逃往南希市。3月23日,她在当地任画家琼·卡普桑儿子的代母。此画家作品已不知晓,但与拉图尔在南希市时很有交往,是一主要关系人。此年拉图尔根据1949年一位美术学者米契尔·安东(M.Antoiine)的发现,证明此年画家确曾在巴黎。他找到5月17日国王付费给拉图尔的单据,当中明载,给一千镑(法古币)作为南希到巴黎往返旅费、服侍国王事务费,以及六星期的住宿费等。此一千镑是一巨款,此时拉图尔得国王巨款极可能做什么?史家有一单纯的见解假定,可能包括付给他作品《有提灯的圣赛巴斯蒂安》画款。8月,拉图尔住南希市。他被课征一头母牛的税。此事说明,他还未得国王的常任画家的头衔,故也未得豁免税权。9月14日的一文件资料证明,拉图尔付了一笔他继承其侄儿法朗沙瓦·那多彦的财产税捐。12月22日,拉图尔在南希市当人代父,身份文件上第一次标示:“乔治·德·拉图尔,国王常任画家。”
1640 47岁。学者米契尔·安东发现这年一份学徒文件的合约书上记明一个叫巴蒂斯特·夸林的从学者,接着是“国王的常任画家拉图尔先生居住在罗浮宫的画廊”,说明拉图尔分到罗浮宫内的一处住所。这是当时少数画家才能得到的特权,似乎证明拉图尔已受巴黎方面王家的信赖。
1641 48岁。2月4日,拉图尔着手追究一件卖画事。有位寡妇曾有他所画的《圣·马格德连》(St.Magdelaine),但在1638年她丈夫逝世前未付清全款,显然违约。此画后被卖,画家进行干涉。文件标示画家此时画值已颇高,由于其价值特殊,使人想到那作品可能属今天存在的有关马德莱娜组画中的一幅。(按St.Magdelaine,今天的法文是St.Magdelaine。)8月15日,拉图尔为他太太的侄女当结婚证人,头衔上标示“乔治·德·拉图尔先生,国王陛下的常任画家,位于伦勒城”等语。
1642 49岁。拉图尔想维持洛林公爵授与他的特权,同时他也行使自己是国王常任画家的权利。他拒绝服从缴纳伦勒城居民应缴的牲畜税款。1642年该城派执达吏到拉图尔住家,留下了这样的案子。据执达吏的指控,大意如下:“我前往画家乔治·德·拉图尔住宅。在通向他家的小路上,我亲切地向他说话,几次要他付出十六法郎的税款,这是按畜养动物头数比例应纳的钱。但拉图尔拒缴税款。我向他请求,要他保证能付。逼近他家的前面,拉图尔踢了我一脚,关起门,并愤怒地说,再前进要用手枪打我,因此我无法完成任务。”按上诉法院的裁决,认为拉图尔此举有错,同时也有点理由,官方确定他享有特权,但不能用在战时,但也认知他的特权地位。拉图尔的儿子艾提彦,年23岁,在伦勒城为人代父,不过还没有文件提到他是画家。(按史家认为拉图尔晚期作品有的与他合画)此年,拉图尔已明确地定居伦勒城,并收当地一富有的中产阶级克雷田·乔治(Chretien George)为学徒。合同书上标明他是“国王常任画家”,内容清楚记着,拉图尔在学徒跟从他的三年中须提供食住,诚意教学徒画的技巧和艺术,不能有所隐藏。并列出双方该守的信条,如学徒帮师傅做事,师傅必须提供合适的衣服,也不能迟缺所需东西供给学徒使用;至于学徒也要跟从师傅进城或到城外,师傅有事要随叫随到,或到乡下田庄帮办事,排餐桌,晨昏饲喂师傅的马匹,要忠心耿耿地效劳,尽一个好学徒所该承担的义务。
1643 50岁。2月6日,拉图尔租用一骑士圈封地,明显的是要借此享有“权利、豁免权、免捐税”等好处,接着他又归还土地给当地贵人、市政长官。同年,拉图尔因供给伦勒城军粮与木料,得该市之“还款”。
1644 51岁。1643年底,法国马隆林主教任命亨利·德·拉费得-桑奈特为洛林总督。过去总督一般接受地方政府红包的礼赠,新总督喜欢艺术,伦勒城乃每年向拉图尔买画送新总督,直到画家去世(除了当中两年总督例外收钱)。拉图尔此期有一关于出生主题的作品,城市付他七百法郎的高价,专家推测可能即为今藏罗浮宫的《牧羊人的崇拜》。而拉图尔在《圣彼得的眼泪》画上签有名字和作画日期,是少有的做法。此画现藏美国克利夫兰美术馆。此年,在儿子艾提彦为人代父的文件上,拉图尔特别被称为“著铭画家乔治·德·拉图尔”。
1645 52岁。拉图尔提供一件新画给拉费得总督,专题已不可知。但推测可能是在他被找到的清单上两件之一,一为已遗失的《用布条蒙住的基督》,另一是《圣安娜》,可能与福利克(Frick)收藏的《圣安娜教育马利亚》原件相关的一幅。4月7日的一文件提到“拉图尔先生父与子,居住伦勒城的画家”,父子的共同签名乃此倍增。可作为父子共画的证明。4月20日,在南希市的洗礼文件上,艾提彦以拉图尔之名,为人当代父。父子两人同被称为“贵子”(Nobles,按此字不一定指贵族)。
此时期,洛林地区被法国人所管辖,伦勒城居民向公爵查理四世申诉。公爵并不服法国,乃通过设于卢森堡的最高当局,证实该地战后百姓生活的悲惨。他们强烈抗议某些居民享有特权,不把地方让给部队住,拉图尔就是一个。他也不负担公共开支……并特别指出画家拉图尔所养的牲畜占伦勒城的三分之一,比谁都多;并养有大量的猎狗骚扰人,引起公愤;还把自己视为地方上的大贵族……这些有关拉图尔的著名文献资料,证明他是个狂妄自大的人,对别人的不幸无动于衷,也见证了在灾难恐怖时刻他与人的敌对和紧张。当然,这也是当时拥护洛林公爵者所策动的申诉,表示不满法王统治该地,而拉图尔又是归顺于法王的人。
1647 54岁。拉图尔的儿子艾提彦和维克一有钱商家的女儿订婚。男方大部分的婚姻见证者都是贵族,女方则都是商人。拉图尔为他们治装,付筵席费,供养他们三年,还赠予新人金银珠宝。婚约合同上记录“画家和领国王年金者”头衔。
1648 55岁。8月日,拉图尔女儿玛利在12岁时去世。
9月10日,拉图尔收一学徒,名迪德洛(J.N.Didelot)。这是他所收的最后一名学徒,系维克城神父之侄。四年中画家只收他一百法郎和一枚戒指。但此学徒依约,要照顾师傅的坐骑、送信,餐桌服务;画事则要研磨颜料、刷涂画布,凡与绘画相关的都要做,从当模特儿到帮忙作画,甚至师傅需要时,随时得摆姿态。此时他的儿子艾提彦与拉图尔在画室一起合绘,并立下对学徒的规矩:画室在拉图尔去世后,由艾提彦继承,学徒期未满,也要依与拉图尔订约之礼对待他的儿子。
拉图尔儿子艾提彦结婚,女方是富商,也是与画家有来往的家庭。
拉图尔为了一未知的理由,严惩伦勒城一位叫巴斯田的执达吏,致使对方受伤,被罚十法郎。
1649 56岁。伦勒城给洛林总督拉费得一件拉图尔作品《圣亚勒斯》(St.Alexis)为礼物,付拉图尔五百法郎。
拉图尔儿子艾提彦结婚后,依结婚合同,有两年时间由拉图尔夫妇供养。他们先住伦勒城,后艾提彦租了一屋居住六年,请求获得临时性的“难民”身份,以便不纳税。
1650 57岁。伦勒城送拉费得总督一件拉图尔作品《圣赛巴斯蒂安》为大礼,由于此作不凡,拉图尔得七百法郎的高价。画框由雕刻家格雷科贺制作,价四十法郎。9月,艾提彦生有一子。
1651 58岁。伦勒城以六百五十法郎购拉图尔作品《圣彼得矢口否认》赠总督拉费得。此画与今藏南特美术馆那件成画日期签在1650年者相似。专家认为原本已失,南特此件可能是副本,但有拉图尔的手迹,可能是拉图尔晚年与他儿子艾提彦合绘。此年拉图尔与其子艾提彦在维克城当结婚证人,是画家最后一次在文件上签字。
1652 59岁。伦勒城记载,以五百法郎向拉图尔订画,以赠拉费得总督,但画在拉图尔逝世后三月才交出。推测可能由艾提彦继续画完,以获得法定上的全款给付。此画可能是《玩牌者》,因在两年后洛林区总督拉费得的收藏清单上见到记载。此年,伦勒城有传染病,可能是鼠疫。先是1月15日拉图尔太太狄安娜去世,接着22日他们一个仆人去世,1月30日乔治·德·拉图尔本人去世。死亡原因载的是胸膜炎,享年59岁。
拉图尔长期被人遗忘,他的一些作品曾被人们误认为是勒南兄弟或委拉斯贵支等人的手笔,直到20世纪末30年代,由于尼科尔和沃斯的努力 才恢复了历史本来的面目。今天,人们普遍认为他是一位非常有特色、有才气的画家。他画世俗题材也画宗教题材,在这些画中无论是人物还是周围的环境都极其朴素、真实,富有日常生活的特色。他的宗教题材没有宗教神秘气氛,笔下的圣母和其他一些圣经传说中的人物 却像是当地的农民,形象质朴,有一种端庄自然的感觉感觉他尤其喜欢画夜间的场面,对烛光有特殊嗜爱,人物在烛光下忽隐忽现,光线的变幻十分精到细致。现代也有人认为他对立体派艺术颇有影响,理由是他的画有一种宁静的几何图形的美。?[2]
拉图尔是17世纪美术史上一位擅长描绘光线与阴影的大师。在艺术史的长河中,他是一位非常神秘的画家。他在世期间可谓名利双收,但死后却默默无闻。他的作品含蓄、静谧、无论是探讨生死或是宗教画的主题,都带着一股神秘感。他喜欢表现烛光,那种朴实无华、集中凝练、简洁概括的形式在当时人们概念的“古典绘画”中极其少见。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有:《油灯前的抹大拉.马丽亚》、《牌场作弊》、《木匠圣约瑟》、《弹四弦琴的人》、《算命者》、《圣约瑟芬之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