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和小编一起走进了解昭君出塞的故事。
历史话语的表达方式有很多种,它可以是各朝代政府官修典籍,可以是长埋于地下的一手文物,还可以是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
昭君出塞的事情我们并不陌生,这几乎成为每一个中国人所熟知的历史常识。在各方面因素影响下,这位伟大的女子逐渐被文学作品塑造为一种特定的人物形象:容貌出众,因不同流合污而被冷落,被迫嫁给匈奴,郁郁而终。
这些文人笔下的文字恣意横生,虽然充满了浓厚的情感色彩,但却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正史的轨迹,真实的历史,和众人想象是不一样的。
塞外的确是荒凉之地,身处黄河流域的华夏人自然会不太适应,但王昭君本人的经历确是幸运的,比这塞外无情的风沙好过太多。
从深宫到塞外
王昭君名嫱,原先只是一名普通的汉家女子,过着一般百姓的生活,与普通人无异。汉元帝建昭元年,她被官员宣召入宫,成为一名皇家宫女。
我们都知道,过去宫殿内的女性没有独立的话语权,自己的命运在入宫那个时刻开始就已经定型,唯一能够跃龙门的机会便是得到皇帝的青睐。
但她没有碰到这样的机遇,更没有成为“有地位”的人。我们所熟知的宫廷画师毛延寿因未被贿赂而丑化王昭君的传说只是一家之言,权且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们并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想要熬出结果的心。
竟宁元年的一个春天,呼韩邪单于已经是第三次觐见汉元帝。这一次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大汉能够赐给他一个汉人公主为妻子。
这在当时来看并不是奇怪的要求,自古以来就有通过婚姻来融洽政治关系的举措,可这对王昭君来说却不一般。元帝本意是随便找一个汉人女子作为政治筹码便可,大汉国力强盛,不必像高祖之时为了养精蓄锐而暂避锋芒。
王昭君不知道“可否”二字,只知道遵从一国之君的命令,如是而已。但这次的塞外之行让这位女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所作所为也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中国历史上民族友好交流的一座丰碑。
以这样的第三者角度来看,她更像是换上了能跳舞的脚铐,疼痛是有的,但毕竟是新鲜的空气。
从“汉人”到“匈奴人”
在我们的眼里,王昭君出塞之事在民族大义上是值得钦佩的,因为她以相当程度的“牺牲精神”成全了中华民族的稳定发展。
她毕竟是汉人,初来乍到,肯定会比较抵触匈奴的社会风俗和自然环境,这样的客观影响因素是无法改变的。那么,既然塞外的条件是无法改变的,她就只能努力改变自己,适应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世界。
身为“宁胡阏氏”的她并没有在“大汉”的光环之下一帆风顺,毕竟匈奴之社会不同于汉族之社会,民风相差甚远。
呼韩邪单于娶妻的动机不是爱情,而是国之大局,那么王昭君就难免会沦为被利用的工具。她与丈夫生的儿子被封为右日逐王,可以说“混得不错”。
但“不错”是不够的,她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匈奴人”,抛弃过去的执念,“汉人公主”只是一个名号。要想让历史铭记她的名字,她只能选择接受这里的生活之苦,尤其是磨炼思想上的适应性。
说到这儿,我们不得不提的就是匈奴习俗中的胡俗中的“嫂婚制”,意思就是娶后母和嫂子规定,王昭君在第一任丈夫去世后就面临这样的选择。
不过,与其说是选择,还不如说是必须遵从的命令。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向汉朝皇帝求情,而是选择了接受,做出了一个极其理性的决定。嫁给第一任丈夫的儿子后,她有了两个女儿,皆称“居次”。
女儿们的的命也不差,都被许配给了匈奴贵族,生活上衣食无忧。这个适应的过程并不容易,可以说充满苦味,但天下有什么甜是凭空产生的呢?正是这次经历让她与塞外的风沙相融在一起。
从小我到大我
是人都有私心,王昭君也不例外。从当初最开始的被迫外嫁到后来拥有一定地位的匈奴贵族之妻子,她起码比当初那个籍籍无名的宫女强上数倍。
但是,一个人除了私心还有对家国的情感,这是从出生开始就不会被抹掉的印记,在更广泛的意义上来看,王昭君是一名“使者”,这个为汉匈友好交流而来的历史动机是极为高尚的。
在接纳并融入这个昔日陌生的环境后,她打算更进一步,向塞外的“蛮人”传播先进的汉人文化。
通过孜孜不倦的努力,王昭君教授匈奴人先进的农耕技术,制作更为便利的农业工具,还带来丰富多彩的精神文化,通过这些举动让匈奴人更加了解汉族人民的形象。 后来,两国之间的冲突相对较少,经济文化交流更加频繁。
元代诗人赵介认为王昭君的功劳不亚于汉朝名将霍去病,这样的形容虽然有些许过誉的痕迹,但也恰恰反映了昭君出塞这个历史事件对于后人的强大影响。
她所做出的贡献在客观上助力了当时汉匈两国的和平发展趋势,这样的“大我”精神是值得被夸赞的。 王昭君的后代子女也受此影响,为两国关系的交流而努力,被历史典籍所记载,名垂青史。
真实的历史很难被发掘出来,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去破除不合理的传统认知。 王昭君更像是一个民族间友好交流的符号,她本身的历史真实性虽无法确认,但却在侧面反映出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爱好和平、团结向上的大集体。
王昭君苦不苦?我想是肯定有过苦的,但她的作为已经让她在凡人感受到的苦之外寻求到了幸福,这不仅仅是个人人生轨迹的转换,更是为民族奉献自我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