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子祠——周子在衡逢夏来此避暑读书地
周子祠坐落地名露水塘,处衡阳城西紧靠蒸水之柘(嘉)里渡,典出唐元和五年(八一0)吕温贬任衡州刺史,吕写有《祭柘里渡溺死百姓文》,因该处低洼遭水灾,吕动用国粮济民,第二年老百姓主动以好粮还库,吕温感其民风淳朴,嘉赞不已传说挥毫赐墨曰“嘉里渡”,民间此叫法延续至今。因屋前有阔水面(乾隆二十四年盗卖时三十九亩)的池塘遍植荷花,紧伴衡邵驿道,离衡州城西湖十里,古时人赶早市入城在此歇息,晨露凝珠在荷叶上被阳光照射晶莹剔透、随风舞动,引人遐想,行人见之愉悦,称为西入衡州第一景,故名露水塘。
衡阳郑氏历修族谱记载,周子舅父北宋龙图阁直学士郑向一家祖孙三代五进士,家财富有,在农耕经济时代的北宋,土地是财富拥有量的标志。家中稍有余资,买田以积财放租生息,郑家田广地阔,此处是经营郑家田土长工住的庄房,因它处柘里渡蒸水南北河风交汇处,夏天特别凉爽,又近衡邵驿道,两面山峦重迭环列,林木葱笼,百鸟争鸣,西北两面沃野,面对蒸水和湘江,视野开阔,观荷则近在眼前,如此胜景,自然成了周子避暑读书的最佳选择地。
周子性好山水佳胜修性悟道史载谱录,在其作文中也多有流露,留有“追名逐利千绳缚,渡水登山万事休”的佳句传世。
正是由于此处周边山水相依,林茂莲旺,河风送爽史传人文典故的环境,周子在衡才把它选作自己夏日避暑的读书地。
二:周子祠——周子四代裔孙的生活地
因周子舅父郑向祖孙五进士均在江浙做官。郑向爱甥如子,把其丰厚的家产分了一部分给外甥,此处就成了周家的祖产。郑向后裔一直到元朝郑向之孙郑总后裔万二率胞弟乾历、乾元三兄弟从浙江浦江返衡再居西湖尔后分居衡南、衡阳三地。
周子祖孙三代在外为官、到周子曾孙、长房周寿第五子季仲次子兴继原名兴宗,因他性喜游历、热爱山水,他来衡见西湖有曾祖濂溪祠,但无祭祀后裔,“仰曾祖濂溪公遗迹在衡不忍离去”。由此而从道县迁衡,改兴宗为兴继注学籍册名,在西湖以教书授徒为业,兴继对濂溪文化与遗迹保护贡献甚大,今濂溪家族谱中很多文章记事均因他之游历所记而得以传承至今。他所做“游西湖怀念曾祖濂溪公诗”叙史叙情叙志情真意切。
兴继来衡循曾祖濂溪公之“旧址而恢廓之,启辟宅宅”他居柘里,用生活余资置田四百亩(长平乡石田一百亩,政义乡柘里三百亩)立为濂溪公祭祀田。
兴继兄弟二人,兄兴裔原为官居福州府十字街,是继岳飞之后的抗金名将、领主管侍卫、和州观察史、赠一品武功大夫,淮南东路沿海制置大使,殉国于苏北、由于他对国家的贡献,朝廷敕建元公祠于江苏吴县胥台乡;他亡后敕葬江苏常熟县虞山东麓积善乡虎形山。今后裔多在江苏苏州、无锡及湖南邵东、祁东、衡山和贵州黎坪等地。
兴继之父季仲是寿公第五子,本地谱中只记载他当过德化县令,由此而留下两个谜团?一是他官只县令,而两个儿媳则同门出自尚书右仆射岐国公王珪之女和侄女,王珪后官至宰相,在门当户对的宋代,开这门远亲高亲,似乎不可思议?二是清康熙年间为柘里濂溪公祭祀田被兵弁柯钦之子柯士俊侵占,十八世孙周旦初(季仲后裔)为证明自己是周子后裔,拿出“藏家之宗器流传之玉简”以证明是周子后裔身份(应为汝南伯简),此简又为何落入他家,在查看了湖北、安徽、江西同为汝南周氏历传族谱所载同族名人中,明确记载了季仲官龙图阁大学士、户部尚书、赠太师。此记自然而然把上两个谜给解了。说明季仲是周敦颐长子寿公六个儿子中官最大的,太师与宰相(王珪终职宰相)自然门当户对开亲,因官居首位长兄伯逵早亡其他三个兄长自然逊让,由此而得家传皇封玉简也就自然而然。三世孙兴继来衡居此曾祖濂溪公曾经生活之地。生三子,长福孙、次嗣孙、三元孙。嗣孙,适石田,后迁衡阳县石市狮子桥,元孙则适邵东,福孙因是长子而居此,福孙生子时举即周洪,官南宋吏部右侍郎。公元一二七八年三月初六日早晨,在广东雷州湾谢女峡至碙洲岛的海途中,因幼帝宋端宗病亡,他跳海自溺伴驾,以孤忠伴孤魂,其节烈时惊朝野,右丞相文天祥感公高义,为其写有《侍郎公墓志铭》称“濂溪为百代绝学之倡,公亦千古忠义之首”。赞其“食人之食,死人之事”。周洪之子周维翼时任宗人府驸马都尉,由文天祥填讳并题额写有《侍郎公墓碑记》,早在一二七六年元月因衡州已被元兵占领。周维翼带上父棺和两方碑刻及御赐物,一方面派人回家报丧,对外声称父在外经商病故,历经九个多月长途爬涉到家,为逃避追杀,含悲远离返葬者,把父于公元一二七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与母李氏合墓秘葬(母先十二年亡),一二七八年冬因文天祥在广东海丰县五坡岭被俘,一二七九年二月(端宗之弟)卫王赵昺由左丞相陆秀夫背负在广东崖山外海效法周洪跳海而亡。周维翼因父亡、国亡,不久郁郁而死葬于驸马山(今船山中学至生态公园)墓在人民银行监督分局办公楼处,因此而辍嗣。为继产业经营,嗣孙后裔迁返柘里渡,把先人老屋改作纪念濂溪公及周洪父子的祖祠(故又称侍郎祠)。
周洪墓在二00三年十一月夜深人静中为建市一中被失心者爆掘,现代施工机械的利速,使一代“千古忠义之首”国之烈臣,乡之先贤在入地七百二十五年后尸骨无存、遗迹不再,御赐文物和文天祥、周维翼所书两方碑刻不知所踪。
故周子祠不但是周子在衡生活遗迹之一,同时是他三世孙周兴继、四世孙福孙、五世孙周洪、六世孙周维翼的生活故居,因周洪父子尽忠国事辍嗣才改称纪念濂溪公的祖祠。
三:周子祠——是
清朝皇封纪念祭祀周子的专祠
清朝康熙八年(一六六九),原藉福建兵弁柯钦在江西萍乡降清,清政府把他安插于衡阳城西,允许垦荒自谋出路,其子柯仕俊不管荒地、熟地,有主无主,把其全部列入“垦荒”所得,康熙八年到康熙二十三年把周子在柘里渡的三百亩祭祀田悉被横踞霸占,周子十八世孙周启昕,字旦初,从康熙十九年始诉讼于县、府、道、司(学、督、抚)三部院,他贱卖家产,奔走于各级衙门、匍诉于各级官员之间,清朝政府调宝庆同知徐关宝昏审难明,又调辰州通判汪熛审明难结。因柯仕俊狡、诈、痞、赖、凶横嚣张,用尽心机手段,要么说是他“垦荒”所得;要么说此地根本无周子祭祀田,要有也只有道州才有;要么说周启昕非周子后裔,是假冒敲诈他。他还动用其同乡作伪证诓口,官员腐败推责诿过饰非,使案件节外生枝,一波三节,一拖再拖,但周旦初一心要胜诉,凭有理走遍天下的执着信念,拿出祖传皇封玉简(推论应是汝南伯简),历修家谱、历代地方志、五世祖周洪两篇碑铭、(文天祥所书《侍郎公墓志铭》、周维翼书《侍郎公墓碑记》)和永州府所出证明,并请同宗血亲道县楼田故里皇封(第六代)五经博士周嘉耀亲临指证,证明衡阳柘里周氏与他是同祖同宗,是真正的濂溪后裔,因偏沅巡抚赵申乔查出柯氏盗卖溢额田一百六十余亩,才于康熙五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最终胜诉由布政司批准销案。
为了防止类似事再发生,清政府采取四项措施:一、对道州和衡阳周子祠祀产一律重新丈测绘图立档入库;二、康熙五十六年二月立祀田碑于衡阳县学宫公告邑众;三、把柘里濂溪公祭祀田立碑命名为旦初田庄;四、康熙五十九年把柘里濂溪祠封为祭祀纪念濂溪公专祠——即周子祠。
衡阳贡生刘兴佑、李寿恺、黄圭、带领生员、王敔(王船山之子)、陈嘉谟(后进士第)、陈庚治、郭昱、王禹昌、刘来复、刘世爵、万世芳等抱不平为使周子祠灵光俎豆,颁隆禋之旷典联合担保上书,要求政府俯允舆情给周子祠选袭授后裔赐衣顶奉祀生(祭祀官)。
清朝政府援引明朝英宗正统元年(一四三六)年七月十七日,顺天府推官徐郁题奏,准。下六部议奏一致意见,钦赐勘合五百零四号所立四项政策:一、湖广道国元公周敦颐祠墓如有损坏官为葺理;二、户内子孙照依颜孟事例,凡一应正办杂泛差役等项尽行蠲免;三、岁时有司祭享恪尽孝诚;四、其子孙有聪明俊秀才堪教育情愿入学者不拘名数,令赴所在儒学读书拨廪助膳以继先业,所司毋得视为泛常不加优待,有负朝庭崇重至意。和清顺治元年“旨升先贤周子于阙里庙庭天下学宫”经清中央政府(学、督、抚)三部院批准,于康熙五十八年九月二十三日批准周朝瑛,周朝琦准给衣顶奉祀生注册认可。同时批准后裔儒童六人收录作养入石鼓书院义学。
但旦初公认为和道县周子祠相比,奉祀生太少,不够隆光,督学院又再增补周朝珖、周启楷为奉祀生。至此,周子三个祭祀专祠,道州楼田祠奉祀生四人,九江祠二人,衡阳柘里祠奉祀生四人,与道县持平,略高于九江,清朝政府再次从规格上体现“道县是周子出生地,衡阳是周子成长地,九江是他为官归宿地”。年拨官银二十八两和田租收入作祭祀及生徒费用。
因旦初公为讨回祀田诉讼三十余年,柘里祭祀田被柯仕俊横踞霸占而失去祀资收入,使柘里周子祠辍祭房屋败坏,旦初公呈词清政府要求重修,康熙五十九(一七二0)年八月初二日获衡永郴刘道台批复同意。
至此从康熙十九(一六八0)年始至五十九(一七二0)年止,历时四十年的从诉讨祭祀田至批准设立祭祀濂溪公专祠,立祀田碑,授后裔奉祀生终于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周旦初年已五十四岁,两年后五十六岁亡,一生心血家财耗尽,委走奔波攀辕匍诉于各级衙门官员之中。
但好景不长,事隔七年即清雍正五(一七二七)年始不肖后裔伙同外戚把露水塘改名汤家湾。把濂溪公祭祀田瞒天过海,卖与李尔尧、罗茂卿、丁文烈、万君详、陆尔生、李元伯六人,至雍正九年已盗卖一百六十亩田塘,乾隆八年、十九年,亦纯公、玉洪公、朝瑛、少宛两次联名诉讼公讨祀产,前四买者自知理亏,只好退赎,唯李元伯之子李言自持是监生善言诡辩,制造假证一拖再拖,由于李尔尧、李元伯、李言祖孙三代人抱团顽抗,直至乾隆二十四(一七五九)年由玉洪公之子周子二十世孙中理公一再坚持不辍,才胜诉赎回,立碑改旦初田庄为周子祀田,李氏祖孙三人均受杖责三十并罚悔过银,李言革去功名,两不肖指使四子携盗卖所得三人逃亡入川巴县、一人入湖北竹溪音信全无,至今不敢回乡认祖归宗。
两次为濂溪公祭祀田被侵占诉讼,诉讼历时(一六八O—一七五九)七十九年,实际延讼耗时七十二年,耗尽三代人财力和精力。
前诉对外,由于有了第一次诉讼打下基础,第二次诉讼立于学宫的祀田碑起关键证据作用,第二次诉讼较前诉轻松很多,但因是同室操戈,兄弟骨肉相残,使后当事原告倍受心灵煎熬伤痛,闻者心酸。
后人把两次诉讼经历以《祀田案》专卷记录入谱,用心良苦,自私不肖之后裔,毁祖业与匪与盗与恶吏无异。
四:周子祠——周子在衡最后仅存的遗迹
周敦颐幼孤随母省舅来衡,先是住于外祖父郑灿故宅(今司前街北侧),后是居于城外西湖舅父郑向家(现南华大学附一医院)再西湖濂溪别墅(今吉祥街先锋路交叉处),读书凤凰山下西湖爱莲亭畔(今市二中和青少年宫交汇处),同时他在其舅父两处庄房北岸(今西湖公园蒸水河北面)和柘里生活过,故他留下七处生活遗迹,后人为了纪念他,在他生活过的地方建有六祠一院,即北岸濂溪祠(宋时北岸村是周子次孙虞仲后裔祖地也称北岸濂溪周氏)、潇湘门内濂溪祠(外祖父郑灿故宅司前街北面)、西湖濂溪祠(郑向故宅今南华附一医院门诊与住院部)、凤凰山濂溪祠、柘里濂溪祠、濂溪书院(今市二中后又叫西湖书院、濂溪书院)胡正耀先生书中讲到还有石鼓书院濂溪祠,经考证周子最早在宋时入祀府东六贤祠,后入石鼓书院列为七贤,但七贤每人分格列神位,每格以各人名字命名为祠,对周子遗迹有学者认为应把原西湖三处合一(故原说五处),但因现城内区域分割,故还是说七处更贴切。
柘里周子祠自康熙五十九年衡永郴道刘道台批准重建。因雍正五年始不肖盗卖祀田又再次诉讼到乾隆二十四年(一七五九)胜诉,但官判所卖款充公,对所卖田原价赎回,而不肖则携款逃入四川巴县和湖北竹溪,使一亩田付出三亩价,但后裔不忘祖产,为了不使祀田流失,远在邵东的元孙后裔也集资相援,州府颁给上价簿派差人协同征捐,才逐渐清还所赎款项。
到道光二十四(一八四四)年全族共捐十五万二千九百文(时每文价购米一斤半)才把柘里濂溪周子祠在原址重建。为纪念先人山墙上堆塑是“周子幼孤依舅图”和“周洪跳海尽忠图”各六幅堆塑(废于文革破“四旧”),每次重建都是恢复原民居样式,所以,二0一0年一月二十日省古建筑专家邱安吉先生觉得奇怪,现存一八六0年重9140克的祭祀礼器磬上铭文是“周子祠咸丰十年阳月吉日阖族公立”,“但怎么看都不象祠堂,而象是清代民居”。故我们挂牌周子祠叫“濂溪公在衡遗迹”和“南宋周侍郎故居”。但外界因周子一生三故里,他幼孤来衡生活时间最长,此处是他在衡阳唯一幸存居住过的故迹,故都把此称为周敦颐故居,而且已入《衡阳建筑志》。
由于历经浩劫,特别是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二日至八月八日历时四十八天的衡阳抗日保卫战,由于衡阳军民的英勇抵抗,日本兵死伤惨重,日军疯狂动用了一切能够杀人毁物的武器,从而把原由周子舅父郑向故宅经宋、元、明、清改扩建成南北长一千米,东西宽八百米,涵盖半个衡阳城的周家大院毁为废墟。又因人们人文观念淡薄,把原址它用,从而把周子成长于衡阳的历史事实变成了历史传说故事。因柘里村周子祠远离市区又因日本骑兵占驻而得幸存祭祀房三间,但寝房与厢房全废,门柱被马啃成上大下小。
自二00二年始,随着高新开发区的开发,使昔日偏辟的柘里渡成了开发商“淘金”的热土,周子后裔为保护周子祠和“千古忠义之首”烈臣周洪墓上访,族中各支系代表二百一十九人联名三次上书,族中长者长年累月奔波陈情于各级政府各部门之间,自费把宋、元、明、清、民国资料汇集成《周敦颐与衡阳》一书,呈送各级首长,为保证史料的真实可靠性,对文物部门采取复印装订成册呈送并要求请专家考证辨伪,市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民主党派、老干部、新闻界、史志界热心人士多方呼吁要求保护,但是,先是二00三年十一月夜深人静中爆掘侍郎墓,又把周子祠规划在大马路中心,埋入七米深的地下,要把周子在衡阳最后的遗迹变成人们脚下的历史。
二00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农历五月初七)扬州市原老干局局长周恩来总理堂侄周华瑞应邀参加九江市纪念周敦颐诞辰九百九十周年和濂溪墓维修落成庆典嘉宾,抽空来衡祭祖送来周恩来所书濂溪周氏的标志“爱莲堂”堂号要求制匾悬挂,同时把分给他的周总理遗物拍成照片三张呈展于祖堂,十二月二十二日由衡阳日报记者何芬以《石子的倾诉》首次报闻于外界。华瑞此来见周子祠周边环境堪忧,要求见文化部门领导而被拒绝,他只好在后裔给政府的报告上签上“扬州周华瑞”而去,此后人们把周子祠尊称爱莲堂至今。
二00七年九月八日我受市府委派到扬州请周华瑞先生出席湖湘文化节嘉宾,他因要参加纪念恩来总理2008年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纪念筹备会,人未至心意先到赠先祖读书地西湖公园四件墨宝。周恩来书“爱莲堂”堂号、启功书“濂溪阁”阁号,雍正书《爱莲说》帖,乾隆书西花厅外立于中南海边“不染亭”照片。
二00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世界汉诗协会长、世界汉诗杂志总编、中国六书纲总监周拥军来衡祭祖,面对媒体说:“周边环境与祖屋格格不入,忧心”。
二00九年五月台湾某知名人士派侄来衡祭祖,见周子祠周边环境伤感不已,传至台湾当局领导人办公室、回信“夫人同感关切”。
二00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农历九月初六日)道县楼田故里后裔为建周子衣冠冢派专车一行六人来此奉取“灵土”,见此一代夫子生活处,两代忠臣出生地伤感语塞。
这一切的一切,只说明周子成长于衡阳,曾生活于周子祠,后裔们对衡阳满怀感激感恩之情,因周子祠是周子在衡生活仅存最后的遗迹,是今全国仅存纪念祭祀周敦颐受清皇封唯一祭祀专祠,在后裔心目中份量至重,同时来此拜谒参观的还有很多非周姓慕名而来的敬儒重文人士。他们的恭敬激情使见者感动,周子祠这周子在衡最后的遗迹,是一切敬儒重贤人士心目中的“圣地”。对周子在衡最后的遗迹重视保护,实际就是保住了衡阳是理学鼻祖周子的第二故乡的物证,因为胡氏父子、张栻、王船山、曾国藩等都是周子后学,自然无人再敢争说其它地方是湖湘文化的发源地,衡阳道源地证据将失,是城市人文资产的流失,而今这一切的一切,皆是人之误。
注:①周子长孙伯逵官泰州仪曹,与弟叔夏为保护隆佑皇太后五十一岁亡,故他的妻子被封一品夫人,同时敕建三世祠以纪念元公、寿公、伯逵祖孙三代人。
②周启昕,字旦初,康熙六(一六六七)年生,雍正元(一七二三)年卒。从康熙十九年十四岁以庠生身份诉讼县、府、道、司(学、督、抚)三部院,追讨被兵弁柯仕俊侵占的濂溪公祭祀田三百亩。到康熙五十九年获全胜,他已五十四岁,两年后五十六岁卒。
③汤汉(约公元1198-1275年在世),字伯纪,号东涧。饶州安仁人。与兄知名当时,真德秀在潭州,改为宾客,赵汝腾荐于朝,任象山书院山长。赴礼部院试,授上饶主薄。淳祐十二年(1252)充国史馆实录检勘,会大水火灾,两上封事,授太学博士,迁秘书郎。宋度宗时累官工部尚书兼侍读,以端明院学士致仕,卒七十二岁,谥号文清。著有文集(宋史本卷)六十卷于世。
附:此文撰写中感谢课题组各位老师指导修改后定稿。承蒙《浴血孤城》的作者、衡阳地方史撰写人肖培先生赠我日本昭和十三年(一九三八)十一月日军参谋部绘制的一比一万的衡阳市城区全图,从图中始知,从北文昌宫至南濂溪别墅(即成章中学)长一千米,从西城墙边至瓦子坪八百米,使我对儿时所知周家大院涵盖半个衡阳城之说有一清晰概念。同时知现曾国藩故居之退省庵即是旧杨氏家庙,其岳父欧阳故宅实是民居。王船山出生地王衙坪即今大码头横街处,离今雁峰公园所造王衙坪观生居有六百米。幼年所知和船山年谱载,船山先生是从康熙九年五十二岁至五十五岁这四年冬春居观生居、夏秋居败叶庐,此后流沛,五十八岁后定居湘西草堂,康熙三十一年(一六九二)正月初二日卒。故其诞生观生居之说是不合史实的,旧观生居离衡阳县曲兰湘西村湘西草堂约八里处。因先生穷困潦倒,观生居是土墙,茅草棚子而已。离今之雁峰公园所建地相去数十公里之遥,其华丽更是天壤之别,为如实记史,特附此说明。
注:周子祠——是今唯一的衡阳实物证据与史料完备的名人遗迹。文中主要史料来源于衡州府志和一九二七年衡阳濂溪后裔家谱。